“我真没想到魔女这么肮脏有贱的。”圣子这么说着,小童牵着两根麻绳拴住了月云了的两颗睾丸,栓的状态确保怎样都不会让睾丸脱出之后,那绳索从他两腿之间穿过往后拉去,在他的背后,那两根绳索并排穿过了房顶打着的铁环。
另一头与轮盘的锁链捆绑,轻轻松松的转动轮盘,本来只是双手被吊起的月云了像过了电一样身体在半空扭动着。
但是这也不过是十几秒,他就聪明的放弃了。
现在的他双脚都离地了,因为前后落差来说,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与绳索相连的睾丸上。
那里脆弱又敏感,此时的月云了便是感觉自己生不如死的。
便是下体一阵酸痛,连失禁都做不到。
圣子拿着那小的马鞭,飞快的抽打着他因为血液不流通二充血的睾丸。
月云了呜咽着、挣扎着,唯一能随意流出的只有身上的汗水。
月云了的挣扎变弱了,最后不再挣扎,整张脸已经布满了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看起来肮脏不堪。
然而圣子还不放过他。
他用那羽毛刷瘙痒着他已经刺痛不已的睾丸,看着他无力的狂笑,眼里只有痛苦。
似乎也知道他撑不住了,一直在他后穴里游弋的石像肉棒从后穴里挤出,带着不少的血与精液。
圣子不让他昏迷,让他坐在一处椅子上,睾丸被绳子拉扯的变形,而睾丸下面则是那点着烛火的煤油灯,顶端不封口,燃烧的热油蒸汽不断灼烧着他的睾丸。
圣子走了过去,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月云了口里的物件沾着大量的口水被取出,整个人张着嘴有些茫然,随后被那肉棒塞了个满嘴。
不知道是睾丸疼到麻木还是嘴巴麻木了,直到最后,月云了只觉得胃部胀满,人是真的没了知觉。
圣子这次消失了许久,回来也是愁眉不展。
月云了待在自己的房间,只觉得腹部又沉又涨的,他便是走动不舒服,不走动更不舒服,整个人在自己的房间有些坐立不安。
他的阴茎不时自己勃起,怎么抚慰也无法舒服,更别说射出来。
月云了感觉自己的下面,很空虚。
一想到自己有这种念头,月云了陷入了呆滞之中。
已经几个月不能生产,整个腹部像是要坏掉了一样疼痛。
月云了躺在床上,呼吸都费劲。
如果这里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吗?
他不想死。
圣子带着微笑进入他的房间,便看见脸色灰白,整个腹部大了一圈的月云了。
他微微皱眉,很快施展了治愈圣光,月云了缓过劲来,却是因为整个腹部依旧在生长导致动弹不得。
圣子看着他的腹部。
“看来我得让你堕胎啊。”
月云了打了个哆嗦,刚刚红润的脸色瞬间没了颜色。
原因之一也是因为……他能感觉到强行堕胎自己就没命了这件事。
堕胎是堕胎,生产是生产,月云了分得清。
圣子说干就干的,让人把月云了绑在有着断头台一样木架上,让他几乎是跪在圣水的水池之中,随后十来个壮汉就进来了。
身上都带这浓郁的圣光味道,很可能是一些圣骑士。
圣子割开了他被封闭了挺久的小穴。
宫口微微打开,但是很快被法阵压制着收缩。
圣子先是带着一丝狞笑,让那法阵狠狠缩紧了宫口后取消了法阵。
后穴被封着,今天可以使用的只有魔女的淫穴而已。
但是没等他们上前,月云了的腹部就有了生产的迹象,显然那魔鬼也知道事情大条,想先一步出生,也不管月云了是死是活。
处女膜被顶了个稀烂,破裂的一丝疼痛被完全埋没在干涩的引道之中,宫口被强行撑开的痛苦之中。
月云了总感觉有一丝熟悉,但是没有时间让他细想,他就发觉不妙。
生命的气息伴随着魔鬼离开,他的头发渐渐变白,脸上也有了苍老的迹象。
“收紧你的胯部,不想死的话。”圣子已经跑到了他的面前,魔鬼也不能随意触碰。
“给我往里收缩,把他吞回去。”圣子面目也有些狰狞,月云了感觉自己盆腔都要粉碎了,但是想要活的本能让他听从了圣子的建议,小穴也非常努力的收缩了一圈,显然那个大小不够孩子出生。
一名圣骑士也奔入池水之中,随后非常果断的把月云了的屁股朝着池水里压去。
伴随一丝惨叫还有酷似婴儿的啼哭,月云
了就感觉那处变弱了起来。
随后一名骑士把自己包裹着一层圣光的肉棒硬生生顶着那魔鬼转世的胎儿往里送去。
但是显然他一人的力量不够,月云了身体被折着,小穴第一次就接受了两个男人肉棒的使用。
魔鬼被塞回了子宫,但是胎膜破裂,羊水流失,大家目光看向了圣子。
圣子让人给他看月云了扩展的大大的花穴之后,把大量的圣水灌入了他的腹部。
婴儿的啼哭变成了尖叫一样的声音。
月云了双手抓着自己的腹部,但是很快被圣骑士压住,只能在水里像个搁浅了的鱼一样折腾。
他的腹部也左右冲撞的有顽石大小的东西在里面折磨他。
圣子一道道圣光借着圣水的力量冲入他的子宫,随后一点点把圣光融入他的胎膜,来借此消磨魔鬼的力量。
随着月云了的腹部缓缓胀大,圣子让他们开始使用月云了。
阴道和宫口被修复,紧致的让人了流连忘返。
圣骑士们也禁欲许久,大量的精液灌进去,便是圣子这个始作俑者看着他那腹部都心有不安。
小心翼翼的把那些带有圣光力量的精液和圣水一起封在他的子宫之中。
魔鬼不再敢乱动。
月云了半睁着眼睛,不知道昏没昏。
只是他那本就已经大的吓人的腹部眼瞅着要破裂一般。
月云了最后被抬回了房间,只是变成了圣子的忏悔室,当初的忏悔室只留下了一把石椅。
月云了坐在上面却觉得挺软和的,他的阴茎几乎没法疲软。
圣子表示那只是因为一直受到圣光刺激又没办法舒缓的后遗症。
至于为什么,圣子看着他的阴茎每每勃起有微微星光闪烁便知道了原因:“你和人签了同乐契约,想要射精除非那人和你一起做爱,让你快乐,不然你不可能射精的。”
月云了脸色苍白,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每天正常的进食,却也遇到了个很浅显的麻烦。
他没法排便了。
整个腹部占用了太多的地方,以至于肠道连稍微硬一点的粪便都拉不出来。
圣子让人半蹲一样的往下使劲,只看见了肠道深处若隐若现的褐色。
圣子挤压又是揉搓的,硬生生的把他的粪便挪了些位置。
圣子找人请教,自己套了一双手套,当那手臂深深的插入后穴,抓着粪便出来,月云了脸上只有呆若木鸡的表情,显然他很多的自尊被压垮了。
在那个世界他是个半神一样的领导人,但是在这里他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谁都能踩死他。
“动动你的肠子。”感觉到深处还有东西拉扯不出来,圣子催促着月云了。
月云了本能的使劲,当那一大块被猛然拔出来,穴肉无法合拢的收缩了一下随后喷出些稀粪,臭味之中是月云了抬不起的头。
一切已经木已成舟,月云了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呆了将近十个月,期间换了三次羊水,魔鬼几乎已经放弃挣扎,圣子也因为有事情,便是再一次缝合了他的花穴,还贴上了皮肤进行了遮盖。
月云了却看着自己几乎可以塞入一个成年人的硕大腹部不知道怎么办。
但是很快一丝丝疼痛勾起了他的注意,这似乎不是前面而是……
“找到了!”伴随破窗的声音。
随后一道黑幕涌来。
在黑暗之中呆了也不知道多久,反正也不算很久。
他似乎被放了出来,周围已紫黑色为主,他靠在同款的大床上。
面前是一位皮肤白的吓人,头发银白,双眼紫瞳的人。
他面色不改,似是尸体一般,不过胸膛还是有着起伏。
那丝疼痛加重了,随后感觉肠道里一阵温热,排泄欲望猛增。
拉稀了??
月云了疑惑着,却感觉到了酷似胎动的感觉。
但是伴随这种感觉袭来,后穴骤然放松,一股液体涌出。
而那‘尸体’脸上涌起一股黑气。
“你竟然怀了天使?!”他这么说着。
无数的骨手无中生有一般的从床铺上伸出来,一只没了皮肉的骨手毫不留情的塞入月云了刚刚失禁的后穴之中。
骨手捏着一颗眼珠,那人也是闭上一只眼,很快脸色更加阴沉。
只见离肛门不远处的地方有着细微的裂缝,再往里看便能看见宫口一类的存在。
里面仿佛是无数阳光在不断折射一样,弄得他‘眼睛’生疼。
月云了被他弄得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什么天使。
只是转眼人被人扔了一池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池水里,只见池水通体黄色,像是黄河一般,但是里面又沉浮了很多东西。
月云了脚够不着地,但是他却被那些东西拉着无法靠近池边。
那有正在腐烂的尸体或者一些脏器官还有什么骷髅架子
,更可怕的是一堆堆蝎子或者马蜂的虫子还在水里如飞行一样游动。
随后水里游弋着什么,很快一个像是腐烂尸体拼凑起来的巨人从水里钻出。
他一把抓住挣扎着的月云了,月云了已经吓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发软起来。
而被池水刺激的腹部更是疼痛的要了他老命一般。
“救命……饶了我……好疼。”月云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但是只希望有人能救他,不然杀了也行。
显然池边那人没有这想法,但是很快他的目光瞥见一幕,缓缓一字:“停。”
月云了看不见,他的腹部缓缓凸起类似翅膀的感觉,还有八只羽翼的花纹在他的肚皮上浮现。
“呜……”月云了此刻被扔在了台子上,屁眼被两根骨手非常不留情的扯开,一直拉扯到一个小碗的碗口大小后,又伸入两只鬼手拉开他那隐藏在直肠上通入不正常子宫的口子。
那人看着月云了,强迫他张口以后,一条像是蛆的虫子落在他的舌头上,很快他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外人眼里,他的舌头被那蛆咬开,随后它自己钻了进去。
“以后别乱说话,不然会死。”他轻描淡写的说着。
随后提着一桶墨汁一样的东西,从那直肠扎穿了胎膜,那墨汁被灌入其中。
带着让人揪心的哭声,是腹部让人像是要被凌迟一样的疼痛。
月云了身体一阵阵抖动,不过他本就怀孕,身体又被压住,自然不可能起得来。
不过他却觉得背后像是被人烙铁了一样疼痛,伴随刷拉一声,一双洁白的羽翼竟然从他的肩胛骨处伸出。
然而还沾染一丝血迹,刚刚出生的羽翼被那人抓住,随后骨裂的声音与疼痛泯灭了他意识。
“以后我是你的主人,魔王,别随便长出我讨厌的玩意。”他第一次有了确实的感情,只是充满了厌恶与恶意。
月云了清醒过来,他感觉整个肚子沉的快压死他了。
周围看不清是哪里,只能知道是一处室内。
窗外一片血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黄昏或者是晨曦?
整个腹部显得过于活泼,似乎不只是一个胎儿在乱动。
月云了缓缓意识到,他的肚子里竟然诡异的怀了两只胎儿。
如果说一只是魔鬼,那另一只就是天使??
月云了苍白的脸上只有苦笑,这算什么恶意……
魔王缓步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的月云了。
他身上的味道很特殊。
而且八翼……他眼里闪过一丝有趣与更多的厌恶。
月云了只觉得身体被触摸着,随后一节一节过于坚硬的东西进入了腹部,不过连翻身都困难的月云了完全没办法对付这些。
他只是带着一丝猩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部,像是嘲讽他一样,那东西顶着肠道往外凸着。
他的腹部有着棱角分明的凸起,那些玩意一点点填充他的肠道。
随后他感觉肠肉在刺痛,那东西似乎在他的肠道上画写着什么,尖锐的骨指让月云了只有痛苦可言。
“真漂亮。”魔王看着他的肠道被骨骼侵占,露出一般人无法做到的程度。
“你的肚子可真能装东西,如果在你的肠子里画一个召唤法阵的话。”魔王终于笑了,但是那笑容艳丽的像是蛇在吐信。
自然界告诉过我们,过于好看的东西都是有毒的。
月云了不知道怎么说,他面皮抽动,似乎终于忍无可忍:“有种你试试?”
魔王虽然没听懂有种是什么意思,但是你试试这么直白的挑衅,他还是十分乐意接受,并且十倍、百倍的偿还!
说话之间,魔王打了个响指。
月云了脸色白的几乎透明,他的腹部再次鼓胀了一圈,只是这几秒的时间之内。
月云了唇边溢出鲜血,五脏六腑离崩溃似乎不远。
“该说你好运还是太倒霉。”魔王再次回归面无表情,伴随他的指令,一条五彩的大蟒从他的穴肉里面挤出。
月云了口吐酸水,作为人类,已经撑不太住了。
他半昏半醒之间,似乎看见了几张面具,他们之中似乎有人在说。
【快了】
快什么?
他没懂。
看着面前扭动的人的躯体,月云了双眼泛红,及时身体痛苦,他的阴茎依旧勃起着。
魔王看着他被魅魔迷惑的没了神智,上前摸着他的睾丸。
长期不泻让那睾丸肿胀又有点发黑,魔王想了想,把某种药物直接打入了他的睾丸。
两颗睾丸微微弹跳了一下,随后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不过紧绷的状态显然说明它们还是保持蓄势待发的情况。
几个魅魔也不吸取精气,只是用魔力不断撩拨月云了。
月云了双眼泛红,双手抓紧床单,眼里流露出浓重的欲望与渴望。
等到月云了清醒,
魅魔发出一声声浪叫,他们舔着他的大腿内侧还有他的肛门,舔着他的肚皮,舔着他的睾丸。
月云了的睾丸不正常的胀大到宛如一颗香瓜挂在胯部。
他的乳房不知道何时有了微微的凸起,乳粒也渗透出些许的甜蜜。
魔王似乎很喜欢他要奶孩子的状态,不断吮吸他的乳房,一个男人被这样,月云了觉得异常难受。
当月云了顶着后穴即将生产的状态被他顶撞的时候,圣子却降落在他们面前。
他略显忌惮的看着魔王,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靠近。
“你过来干嘛?”魔王看着他,露出阴狠。
倒是圣子看着肚子还是如此巨大的月云了露出一丝困惑,不过他很快隐藏了起来,魔王不知缘由自然无法搞明白。
月云了浑浑噩噩被圣光冲击了一下,意识才清明了一些,他的阴茎涨的紫黑,两颗睾丸像颗橄榄球一样硕大。
圣子几步已经侵入了安全范围,他冲向魔王,魔王下意识的闪避,但是却忘记了月云了。
月云了被对方拉住了一只手,随后圣子非常狂放的划开他前面小穴的绳结,早就处于待产期的那里全是液体,没有润滑入侵可以。
魔王和圣子隔着一个月云了看向彼此,露出一丝困惑。
他为什么不放开?
只有清醒的月云了大概知道个什么,但是现在骑虎难下,他说什么也没用,更不想引火烧身,还是沉默吧。
但是随着两边的胎动,魔气与圣光掺杂,两人露出了困惑随后化为呆滞的神情。
月云了感觉胯部要扯个稀巴烂一样的疼痛着。
两边气息混杂,硬生生的想要把魔王和圣子都推开。
但是两人又不是什么杂鱼,反而力量反击把已经顶着宫口的胎儿又送入子宫。
“咕呜……”月云了感觉自己半条命没了。
阴茎有气无力的甩动着,如果不是因为长时间被魅魔感染,他怕不是早不能勃起了。
随后两人反应过来。
月云了怀了两个!
而且是属性完全相反的两个胎儿。
不过缘由什么的之后再查,先把对方搞走!
两人想的差不多,但是一交手,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准确来说半斤八两的。
一般来说教会的教皇最强,不过他们这一届,教皇被清洗掉了,现在的圣子是代理教皇,实力是历代最强。
魔王本身也算天之骄子的,就这个名号也是一路杀上来的,自然不弱。
圣子战斗力不强,奈何狗皮膏药,受伤就修复,魔王这边没法治疗自己。
两人这完全是站桩对拼血量和魔力的样子也是悲伤。
拼了好一会儿,反正月云了还有意识,两人不知道为啥停手了。
在一堆废墟之中,两人竟然找了个地方开始野战。
处于想要生产的状态,服侍人,月云了做不到,也不想做。
只是这两人也不管胎儿的问题,就自己开心的轮换着来回射精,填满他的胃,填满他的肠子,填满他的子宫。
就连他的膀胱也不放过,明明自己无法射精的状态,膀胱却被转移魔法射了满满的,以至于他尿出了不少他们的精液。
直到两人一人一个搓揉着他的胸部,他躺在草地上,双腿几乎要被撕裂一样打开着,两颗头颅几乎同时从花穴和后穴里挤出,而只是做到这一点的月云了停止了动作。
两人伸手过去,便是发现对方没了呼吸。
【月云了死亡次数:?】
“神又让小了去哪玩了?”
“那不重要。”
谁在说话。
他缓缓睁开眼睛,带着各色动物面具的男人正在看着他,他的内心涌现起了无限的不安。
“欢迎回来,小了。”带着猪头面具的男性用温和而慈祥的声音说道,只有月云了在刚刚苏醒却又不是很清醒的状态之中记起自己的命运。
我……到底死了第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