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峥嵘能感觉到,自从与自己交往,鹤来渐渐能在他面前敞开心扉,只是有点像是闷了好久,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似的,不太懂得“委婉”。
以前总是眼神交流,至多回个“嗯”,“好”,如今动不动就说他可爱,喜欢他,冰山鹤简直变成了暖宝宝鹤。
对于鹤来这样的转变,宁峥嵘喜欢得不得了。如果只是他单方面热情,那叫自作多情,谈恋爱就是要这样两人凑趣,才能称得上干柴烈火,愈演愈烈嘛。
比如这会儿,正该趁热打铁,一举吃掉这只仙鹤。错过今天的机会,下次又不知如何跟他开口了。
宁峥嵘眼睛水亮水亮,直盯着鹤来,比起“发情”,倒更像是等着幼儿园老师发糖吃的小乖乖。鹤来被他压在沙发上,为如此美丽的小孔雀心动不已。
“现在就要吗?”
“对。”宁峥嵘一秒都等不及了。
鹤来还在犹豫,“可……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有规定伴侣之间只能晚上亲热吗?”
鹤来听到“伴侣”二字,心中阵阵悸动,他和峥嵘是伴侣,做这样的事是天经地义的,既然峥嵘想要,那就一定要让对方很舒服才行。
这毕竟是他们最宝贵的第一次啊。
鹤来提议先去洗个澡,宁峥嵘来了劲,非要俩人一块儿,“我从小就特别想和你在大浴缸里泡澡,里面堆满泡泡,上面漂一只小黄鸭。”
鹤来回到卧室,拖出床下几口“百宝箱”,里面大大小小玩具齐全,都是峥嵘送的,他舍不得它们放外面吃灰,仅在玻璃展示柜里摆了几只,其余都收在箱中,时不时还会拿出来看。
经过一通找,还真被他翻出一只橡皮鸭子,把宁峥嵘高兴坏了,一把抓过鸭子,转身就去浴室放水。
鹤来想,收到这只小鸭时,他们两个还在上高中,峥嵘那时就想和自己泡鸳鸯浴了?鹤来红了脸,越发觉得他惹人疼爱。
宁峥嵘把橡皮鸭子丢进浴缸,看它在水龙头的冲刷下游来游去,满脸甜蜜荡漾的笑容。鹤来这房子还是他找人装修的呢,当初特意定做了一个超大浴缸,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待鹤来换上防滑拖鞋,走进热气缭绕的浴室,就见宁峥嵘光着屁股蹲在浴缸边上向他直招手,“鹤仙慢一点儿走。”嘴上说慢点,那殷切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分明都在催他“快来快来”。
水面上覆盖着厚厚的泡沫,散发着好闻的香气,几乎要从浴缸里满溢而出,小鸭子被泡泡挤得只剩一个脑袋若隐若现。
鹤来问,“你不先进去?”
宁峥嵘歪头看他,“我想好好欣赏仙鹤入浴全景图。”
鹤来不想让峥嵘觉得自己矫情,强忍着羞耻,当着他面脱了内衣,露出清瘦苍白的上身。
内裤怎么办?如果可以,鹤来真不想在峥嵘眼前袒露下体,太不雅了。还在犹豫的时候,只听宁峥嵘说,“雪老师站着就好,这点小事就由我来代劳吧。”他蹲在鹤来跟前,仰着头向对方俏皮一笑,双手把那条内裤扒拉了下来。
鹤来脸上轰地烧起来,一直红到脖子根,峥嵘给他脱内裤,这远远超过了他所能保持的冷静指数,“峥、峥嵘……”
宁峥嵘贪婪地盯着那里瞧,恨不得直接动手动口,又怕鹤仙害臊,只得装正人君子,起身扶着鹤来,眼看那瘦长双腿踏进浴缸,溅起细细的水花,泡沫蹭到那白皙的肌肤,宁峥嵘觉得自己下面已经热起来了。
鹤来坐在浴缸一头,压根不好意思看宁峥嵘脖子以下,便只去看水中央那小鸭子。他以为峥嵘会坐到另一头,跟自己脚板对脚板,哪知对方挤开橡皮鸭子,径直往自己怀里倾来。
他忙伸臂将宁峥嵘搂住,水花声中与对方火热的胸膛相贴,心跳得仿佛要炸裂成万千星火。
宁峥嵘靠在鹤来身上,满面春色,轻声道,“鹤仙,你腿分开点,不要轧到你的左腿了。”
“嗯,没事的。”鹤来左腿靠着浴缸内壁,一点儿没被碰到。他问,“怎么会有这么多泡泡啊。”
宁峥嵘给他看自己网购的泡澡球,“看我多爱你,买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和你一起用。”
两人身上都沾满了洁白的泡沫,看不到水中交缠的身体。宁峥嵘左手搭在他肩头,右手轻轻抹开泡沫,假意替他擦洗,可是泡泡越抹越多,鹤来皮肤上的红潮都泛滥到锁骨下面了。
鹤来只觉得峥嵘细腻的指尖蹭过自己裸露的肌肤,在泡沫的滋润下,柔软得仿佛亲吻。
宁峥嵘“洗”了会,装不下去了,埋首在鹤来肩头闷笑。鹤来搂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宁峥嵘跟他咬耳朵,“鹤仙,你好大。”
鹤来还没懂,“什么大?”
“这里呀,”宁峥嵘大腿内侧蹭他,“都抵着我了。”
鹤来的脸“唰”地一下通红,“啊……”峥嵘真大胆,这样的话都挂在嘴上!
宁峥嵘右手藏到泡泡里,顺着鹤来胸膛一直摸到下面,“鹤仙的身体是我的了
,真好。”九天之上的仙鹤脱去羽衣,与他裸裎相对,任他染指,予取予求,宁峥嵘喜悦得心尖都在颤抖。
他痴迷地亲吻鹤来的下巴和脖子,小腹贴紧对方,把两根性器都夹在中间。
“网上说瘦子都很大,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是真的。”
鹤来轻喘,“你平时都上什么网啊。”
宁峥嵘笑道,“我说了我很俗,就是会看乱七八糟的东西嘛。鹤仙,你根本不知道我平时和你在一起,满脑子都是什么……”他的舌头纠缠上去,索求鹤来唇舌间清甜的气息,呼吸升温,身体也愈加火热。
鹤来的手触到宁峥嵘背脊,周身滑腻的泡沫是阻力,也是助力,手掌一下子就从腰滑到臀上。他本能地想要松开,却听宁峥嵘梦呓般在自己耳畔呢喃,“我好喜欢你摸我。”
鹤来停住了,问,“很舒服吗?”
“舒服极了,只要想到是鹤仙在摸我,整个人就像要化了一样。”宁峥嵘热情黏人地吻他,不停蹭着对方的身体。
鹤来的心也随之化了,只要能给峥嵘带来快感,自己什么都愿意做。想让他舒服,让他融化在自己怀中,满足他所有的渴求。
“我摸什么地方好?”
“哪里都好,最好把我洗得香喷喷地。”宁峥嵘的手在鹤来胸腹来回抚摸,悄声说,“我要把鹤仙也洗得香喷喷,然后在我们的床上,对你为所欲为。”
第一次与心上人肌肤相亲,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肌肤的触感,那是不同于心灵共鸣的另一种满足感。
鹤来想,这或许就是峥嵘所说的,俗人的快乐。
两个人互相探索彼此的身体,明明是泡澡,却好像前戏一般。在宁峥嵘的要求下,鹤来的手指摸遍了他全身每一处地方,甚至包括下面最羞耻的私处,连娇嫩敏感的臀缝都仔细清洁过。
丰沛的泡沫掩住了绝大部分视线,却让这“探索”更加刺激,宁峥嵘被摸得全身发软,只有性器硬得要命,他忍不住自渎,刚刚在鹤来腰腹流连的右手握住自己肉柱套弄,俊容潮红,喘息急促。
峥嵘此时的喘息与平时太不一样了,闭着眼,嘴唇微启的模样显得那么诱人,鹤来从他露在泡泡外面的上肢动作大约猜到他在做什么,不禁面红耳赤,“峥嵘……”
宁峥嵘听到声音,睁眼望着鹤来,“鹤仙,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你再多叫叫我。”
“峥嵘,峥嵘。”鹤来一遍遍轻唤着,宁峥嵘眼睛都红了,此时此刻的充实幸福,比起过去自己一个人纾解欲望的空虚,宛如置身仙境。
鹤仙如今属于他了,这会儿抱着他,望着他,呼唤他的鹤仙,是真实的。他可以坦然在对方面前流露欲望,怎么做都可以。
他吻住鹤来的唇,扭动着腰,性器顶端不时蹭过鹤来的小腹——当着性幻想对象的面打飞机,真是令人血脉贲张的体验。
“不行了,我,我快要……”宁峥嵘左手搭在鹤来颈间,侧过头轻咬出齿痕,“我要把你弄脏了……”说着正欲起身,反而被鹤来按住后腰,“没关系,我的峥嵘哪里都是香喷喷地。”
宁峥嵘抵不住鹤来的主动,闷哼一声,射了满手。他看着对方,佯嗔道,“鹤仙,你勾引我。”
鹤来难得露出一丝狼狈神情,“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舒服的热水澡,美丽的孔雀,一切都那么美好,令他脑中放松,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宁峥嵘盯着他看,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浓情蜜意,粲然笑道,“你说得对,我就是你的。”
这么会撩,简直都不像他的冰山仙鹤了,可是,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
这样温柔的情话,再对我多说一些吧!
宁峥嵘抵着鹤来肩头,在对方怀抱中享受这一刻的静谧旖旎,呼吸随之平缓下来。双膝跪了半晌,他觉得有点酸疼,便换了个姿势,改为屈膝侧坐。
鹤来心疼地给他揉膝盖,宁峥嵘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刚才自己在对方身上咬出来的红印子,他凑上去吮吻,“疼不疼?”
鹤来摇头,“只是被小孔雀啄了一口而已。”
宁峥嵘笑了,坐起身来,勾着鹤来脖子,在他嘴上当真啄了一小口,“鹤仙,给我种草莓吧。”
鹤来没领会精神,以为对方说的是真草莓呢,“好,种哪里?”
“哪里都要,越多越好。”
鹤来想,院子里可能种不下了,得另外开辟一片空地才行,不过他不嫌麻烦,只要峥嵘喜欢就好。“我试试,如果能种出又大又红的草莓就好了。”
宁峥嵘甜蜜地说,“又大又红,听起来真不错,我就要这样的。”
双方思维没在一个频道上,居然也顺利地交流了下去,这大概就是恋人之间独有的爱情电波吧。
把身上冲洗干净,宁峥嵘很不安分地吃豆腐,两人又在浴室痴缠了好一会儿,才回到房里。宁峥嵘一边亲鹤来,一边给他抹身体乳,觉得恋爱真好,可以正大光明做这么亲密的事,换在以前
“友情”阶段,只能买了护肤乳液送给他,然后回家一个人苦哈哈地幻想鹤仙的“玉体”。
鹤来见宁峥嵘除了护肤品,还在床头柜上堆了不少东西,便问,“那些是什么?”
宁峥嵘道,“装备。”
什么装备?鹤来好奇拿起一个小盒子,竟是全新未开封的安全套。他顿时觉得烫手,一时不知该原样放回去,还是干脆先把包装拆了。
宁峥嵘献宝似的说,“这都是哥推荐的,他亲自试下来好用的牌子。”
“这么多。”光安全套就有七八盒,他们两个用得完吗?鹤来暗想,峥嵘的胃口这么大啊……
宁峥嵘双颊微红,“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就每个型号都买了。要是大小不合适,会不舒服的。你拆出来试试嘛,尺寸不对的我们留着吹气球好了。”他跟鹤来正式同居的头一天,就把东西都买齐全了,可总也没机会用。
眼前的天外仙人正用颀长白净的手指认真撕安全套的包装,宁峥嵘再也按捺不住心头激动,抱住他,在他的手指尖上亲了一口,“鹤仙,你真好。”
鹤来抬眼看他,怎么都觉得看不够——他的小孔雀才是世界上最好最值得珍惜的宝贝啊。
宁峥嵘骑坐到他大腿上,屁股碾了碾,又坐了起来,嘴里嘟哝着什么。鹤来问,“怎么了?”
宁峥嵘手背到后面,在自己臀肉上抓了一把,“我屁股太肥了,怕把你坐散架。”
“哪里肥了。”
“比你肥。”
穿着衣服还不怎么觉得,脱光了更真切地感受到,鹤仙是真骨感啊,别说赘肉小肚子了,根本就没有肉。自己平时喂了他那么多芒果包,小圆子,里脊肉,吃下去都没个响?
鹤来抱住他的腰,叹气道,“你的身材很完美,是我身上没肉。”比起峥嵘全身漂亮的线条,自己纯粹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有谁会对这样干瘦的身体有欲望呢。
“虽然我的确想把你再喂胖一点点,可现在这样也很好。要是你跟我一样成天练肌肉,就没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了。”
鹤来手指比了比两人赤身露体的亲昵姿势,“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觉得我‘仙风道骨’?”自己在峥嵘眼中究竟是怎样缥缈虚幻的形象啊。
“因为……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鹤仙嘛。” 宁峥嵘着迷地抚摸鹤来微微显出肋骨轮廓的胸腹,再往下,指尖触及自然躺在对方腿间的性器,觉得自己要欲火焚身了。
刚才自己在浴缸里弄太多泡泡了,鹤仙的关键部位都没看清,也就是趁乱偷摸了两下。这会儿当真“上手”把玩,宁峥嵘兴奋得直咽口水。鹤仙真的好大,比自己还大,还没勃起就极可观,这要是硬起来,乖乖不得了。宁峥嵘想,如此温文尔雅的瘦弱美男子,却身藏“凶器”,这反差萌简直令人尖叫。
他调笑道,“总算知道你吃下去的肉都长到哪儿了。”
下面被对方握入手中玩弄,连鹤来这样淡漠无欲的人也没法泰然处之了,“峥嵘,别玩。”
“我没有玩,只是想测试你的‘最大化’。”宁峥嵘向他挤眼,“你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好容易把鹤仙拐上床,得让这只清心寡欲的仙鹤也尝到人间极乐的滋味才行。可宁峥嵘自己也是小雏子,唯一的经验就是自给自足的手活,当然要显摆出来,不在鹤仙跟前露怯。
鹤来道,“我不用,只要你舒服就够了。”
宁峥嵘似乎有点受伤,“你不想和我一起吗?”
鹤来迟疑,“我……”该怎么向峥嵘解释呢,他对房事没有需求,性冲动更是从来没有过,答应同房也仅仅是舍不得对方陪他一块儿禁欲的缘故。所以在他看来,应该是他服务于峥嵘,而不是反过来,那纯属白白浪费工夫。
可要是照直了说,让峥嵘误会他的身体对自己没吸引力,自己不需要他,到时候又该不开心了。
鹤来想了又想,最后说,“我还不知道我们具体应该怎么做。”
男女之事,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都是生理课本上的纯理论。可同性之间,鹤来就一窍不通了,他对宁峥嵘也从未动过那样的念头。
宁峥嵘亲亲他耳朵,笑得很暧昧,“没有哪个男人会不知道,这都是无师自通的。”
“可是……”
“没有可是,今天必须听我的。”宁峥嵘难得充一回霸道总裁,鹤来居然很吃这一套,不吭声了,甘心任君摆布。
他原本背靠床头坐着,宁峥嵘又给他拿了大抱枕垫在背后,笑眯眯地说,“这样不会硌得背疼了吧。”
“嗯。”
鹤仙腿不好,肯定不能让他在上面,想想自己的圆屁股把清瘦的鹤仙压在下面,哎呀,骑乘体位真的好羞耻,可是又好性感!
宁峥嵘那里早就激动得硬了,顶端滴水,把鹤来的下体都弄得湿湿黏黏。玷污刚刚自己亲手洗干净的洁白身体,宁峥嵘觉得这体验比直接插入还要刺激。
当然,他还没试过直接插入,是一只标准的童贞孔雀,即
将与他最心爱的仙鹤一起进入脱处倒计时。
他的手活很好,这也是自然的,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哪个不是炉火纯青,也就这只仙鹤是例外。宁峥嵘把两根性器一同握在手中套弄,全身都被快感控制,感觉到鹤来那根也渐渐勃起,更是成就感爆棚。
他晕晕乎乎地想,可把自己憋坏了。
“鹤仙,喜欢吗?”硬了,肯定就是有感觉的,可宁峥嵘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和喜欢的人性器相贴,体液沾湿彼此的躯体,没有人能抗拒这种体验。
鹤来说道,“喜欢。”光是看着峥嵘漂亮的手握住性器的样子,就心跳加速,什么冷静都没有了。
这还是鹤来第一次看到自己性器完全勃起的形状, 挺拔粗壮,十分“有肉”,前端和宁峥嵘那根蹭来蹭去,体液交融,画面淫靡不堪。
鹤来不觉头皮发麻,他确乎有了心理以外的快感——下体的亢奋,小腹的绷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甚至觉得,倘若能在峥嵘手中射出来,无疑是一件幸福的事。
宁峥嵘急切地吻他,呢喃着他的名字,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这样热情的孔雀令鹤来也有些意乱情迷了,搂紧峥嵘的腰,亲吻饱满的胸膛。
宁峥嵘催促道,“还不够,鹤仙,还要……”想在身上留下更多鹤来的痕迹,让他想赖也赖不掉。
鹤来问,“亲哪里?”宁峥嵘扭着腰,不满足地说,“脖子,胸口,还有腿上也要,你答应给我种满草莓的。”
鹤来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刚才说的“种草莓”是什么意思,原来此草莓非彼草莓。
他生涩地往宁峥嵘身上“盖戳”,从脖子开始往下,连小乳头都没有漏过,亲到宁峥嵘满意为止。
他望着眼前这具美丽身体上的片片红痕,觉得与其说是草莓,更像一朵朵红色梅花,开在峥嵘的身上。这样一想,宁峥嵘的曾用名“小梅”似乎多了一层香艳含义。
鹤来突然来了灵感,“峥嵘,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