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般的长发毫无隔阂的摩擦着自己大腿内侧鲜少示人的肌肤,原一丁忍不住偏过头不再去看,可口中变调的呻吟却再也压制不住。他忍不住咬住自己的拳头想要借着疼痛按住汹涌的欲望和在喉咙里挣扎的呻吟,却又在牙齿刺入肌肤前的瞬间被金先生拨开双手绑在头顶按住。
“别咬自己,非要咬的话……不如换点别的?”金先生用拇指蹭掉自己嘴角溢出的精液,弹了弹原一丁颤抖的性器,“这里更精神了,看来你很喜欢我帮你舔?”
原一丁被金先生说满脸烧红,本能的反驳:“不是……”
“不是?那就是讨厌了?”金先生沾着些许粘液的手指揉上原一丁还带着一道伤口的唇,有些强硬的挤开他的牙关用两指捉住那片不听话的舌头,“喜欢说谎的舌头……可是要撕下来的。”
唇舌被手指撑开的原一丁飞快的摇头,可金先生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他的舌头一直往深处探入,触摸到舌根时原一丁本能的收紧喉咙却还是阻止不了金先生挤入的手指。
金先生的眸光暗沉,细长的瞳孔微不可察的收缩了一下。
“就先饶你这一次,”金先生抽出自己沾满了唾液的手指蹭上原一丁的脸颊,“你看,我的手被你的口水弄的湿漉漉的……不帮我舔干净吗?”
原一丁咳嗽了两声,却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红着眼睛伸出先前被人肆意把玩的舌头缠上了金先生满是唾液手指。
湿滑的舌头将手指舔舐的更加湿濡黏腻,滋滋的水声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溢出打湿了下颌和脖子。恍然之间原一丁甚至以为自己舔玩的并非金先生的手指,而是其他什么更令人难为情的东西。
“想到什么了?”金先生收回手指吻上原一丁嘴角的伤口。
原一丁轻喘着迎上对方火热的唇,却难以将自己刚才所想的东西说出口。
早已经看穿了原一丁想法的金先生并不戳破,而是在这个吻后从一边拽过个枕头来塞到了原一丁腰下。
下身被垫高的原一丁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被绑在头顶的双手忍不住挣动了一下。
“从来没有过和男人的经验吗?”金先生用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抚上原一丁双腿深处隐秘的入口,尖锐的指甲缓缓滑过紧闭的褶皱,留下一道轻微的红肿。
原
一丁摇头:“没、没有!”
“乖孩子……”金先生轻笑一声,满意的将指尖尖锐的部分收起,借着尚未干透的湿润略有些急切的撬开了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处。
“金先生——!”
金先生一手轻抚过原一丁发汗的额角,另一手却根本不减后退将更多的手指顺着被湿润的边缘挤入。与轻抚的安慰孑然不同的是急切扩张和深入,修长的手指仿佛一双将原一丁撕开的钳子,在他自己都不甚了解的地方将他剖开。
金先生滚烫的唇落在原一丁湿濡的眼睛上,金色的眸子在阴影之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嘘……如果还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金先生抽出手指,替换成了自己被禁锢已久的欲望。
尚未察觉到变化的原一丁听话的闭上眼,却在眼前被黑暗遮去的瞬间感觉到一个更加粗壮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身下。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做好接受那物入侵的准备,属于恶魔的性器便将顶端嵌入了大半在他体内。
“金、金先生……金先生……”双腿被架起的原一丁连挣扎都成了奢望,原本紧闭的双眼因为异物的入侵而睁大。
然而入目的景象却让他震惊的连求饶都忘了。
恶魔的性器是属于欲望的紫红,那硕大的顶端并非人类那般圆润,而是可怕的三角形。而那三角形的冠状之下所连接的柱身则带着纠结的脉络和异样的凸起,底端饱满而巨大的囊袋之后,原一丁甚至看到了一层细碎的鳞甲。
此时此刻原一丁这才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允许了什么非人的种族侵犯自己,占据他的肉体和精神。
“你要看着?”金先生的性器在原一丁的注视下又跳了一下,尽管略微窄小的顶端已经撬入青年的肉体,可那骇人的肉柱却仍是胀大了一圈。
金先生捉弄似的将自己的肉物往里顶了一下,成功的招来原一丁的一声痛呼。
“嗯?你要看着我的东西,怎么一点一点的操开你的后穴,把你里面撑开烙出我的形状?”
原一丁在疼痛中急促的喘息着,却着了魔一般无法闭上眼睛。他眼睁睁的看着恶魔异样的性器入锲子一样一寸寸的钉入自己的肉体,感受到那肉柱上可怕的凸起和筋络碾过自己内里的肉壁。穴口的褶皱被撑开到极致,每当原一丁以为下一刻就会迸出鲜血和伤口的时候,却总是能将金先生更粗壮的部分如数吞下下。
“啊……金先生的……进来了……”脑袋乱成一锅粥的原一丁嗓音里带着一丝不知所措的哭腔,“全都进来了……好疼……太大了……好疼啊……”
恶魔温柔的舔去青年眼角迸出的泪水,深深嵌入他肉体的凶物却没有半分怜惜的抽插起来。
在巨大的性器下从未感受过雄性之间欲望与性爱的青年毫无招架之力,极致的疼痛和深埋其中近似于疯癫的快感扼杀了他所有的理智。哀求与呻吟纠缠,吐息之间全是因为放纵而失控的欲望。
恶魔毫不留情的享用着青年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感情,此时全都成为独属于恶魔的祭品。那每一寸肌肤每一滴鲜血每一颗汗珠,包括青年每一声因为痛苦的哀嚎或因为欲望的呻吟!
吃了他!!让他的血肉溶于你的身躯!
杀了他!!让他的灵魂依附于你的掌心!
恶魔的理智濒临失控,他狠狠注视着身下因为自己而狂乱的青年,紧紧相连的下身因为飞快的抽动飞溅出的融合了彼此气息的液体。
直到恶魔眼中突然出现一抹异样的鲜红,那几近脱缰的理智才艰难的回归。
金先生心惊胆颤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这才缓缓发现身下的青年早已经在自己没有节制的操弄下失去了意识。而自的双翼和兽尾,甚至肌肤上的鳞片也不受控制的展现出来。
差一点,自己就要完全魔化了。
而昏迷的青年的欲望早在不知何时喷发殆尽,那混杂着各种体液的小腹此刻变得一塌糊涂。倒是那还含着自己欲望的后穴仍然不受控制的抽搐紧咬,只是每当恶魔退出些许,总会从内里带出些扎眼的鲜红。
该停手了,该带回自己的镣铐了,否则眼前的青年怕是看不到明天的月光了。
金先生强忍着自己还未满足的欲望,逼迫自己在青年体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精液后,这才将疲软下来的性器从那令自己发疯的地方抽出。而陷入昏迷的青年也似有所感一般,在体内被射入精液的时候发出低沉的哼吟。
这时候金先生才难得慌乱下床捡起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镣铐重新拷在双腕。
禁制加身,不再凭借自己意志艰难的压抑体内疯狂的欲望的恶魔终于松了口气。他转身回到床上为昏迷的青年治好了伤口,却私心没有将残留在青年体内的精液引出。
如此,金先生满足的抱着怀中赤裸的青年陷入放纵后的沉睡,任由白色的电流刺痛他全身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