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法舔了舔嘴唇,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夏日的炎热之中燃烧。他轻柔地说:“来操我吧,弗洛。”
弗洛呆了一下,忽然委屈地说:“可是,昨天晚上才弄过一次,今天上午的时候,培育员先生就让我不要这么频繁地做爱。”
克利法毫不羞耻,好像压根不知道,就是因为他早上略微怪异的走路姿势,让培育员不得不转而去叮嘱较为乖顺的弗洛。
而弗洛也确实比较乖,他眨眨眼睛,看着克利法,笑着说:“所以,克利法叔叔,就忍一忍吧。”
但是,弗洛呀,一边说着不操他,一边又用这般的目光与表情看着他,实在是让克利法有些心痒难耐。
克利法忍不住站起来,轻盈地走到他的身边,席地而坐,头靠着弗洛的大腿。
长廊很安静,从这里看出去,是溪流与森林。
克利法说:“真的不可以吗?”
“不——可——以——”弗洛拖长了声音,“今天早上看的时候,克利法叔叔那里还肿着呢……”
“可以换个地方操操啊,弗洛。”克利法用脸颊蹭了蹭弗洛的大腿,毫无羞耻之心地说,“反正哪里都可以爽。”
“那把另外一个地方也操肿了怎么办?”
克利法舔了舔嘴唇:“那,克利法叔叔就给弗洛舔舔。上面还有一个嘴呢……”
弗洛羞红了脸:“克利法叔叔”!
克利法一瞧弗洛有些害羞了,就闭嘴不说话了。
有时候弗洛能在这事儿上说过他,有时候又不行。弗洛的羞赧是间歇性的,全看他当时的心情如何。如果碰上他也浪荡不知羞的时候,他们这会儿多半已经滚床上去了。
……其实在躺椅上也不是不行。
可惜,今天的弗洛显然是有些不好拐。
克利法仍旧不放弃,一双蔚蓝色的眼睛十分直勾勾地瞧着他,说:“难道弗洛就不想把叔叔的那地方操肿吗?”
“……克利法叔叔真是的。”
克利法露出一些狡猾的笑意。
不仅仅是他拿弗洛没办法,弗洛拿他也没办法。
或许,明天他们两个又要被培育员先生骂了。不过,明天是明天的事情。这样闲散的夏日,就应当带上一些滚烫的肉欲,在床上毫无顾忌地放纵时间流逝才是。
他们果然是在这夏日的午后,在群山与溪水、烈日与绿藤的注视下,开启了一场热烈而亲昵的交缠。
克利法坐在弗洛的身上,弗洛细长而冰凉的手指摸索着他肿胀的雌穴,轻声说:“真的还肿着。”
“我没什么感觉。”克利法低声笑着,“只不过,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些别扭。”
“那哪里是没什么。培育员先生立马就说我了。”
克利法凑过去,痴迷地舔舐着弗洛的唇角,他的话语中含着柔软的笑意:“没办法,弗洛太厉害了,克利法叔叔不耐操。”
这一天的弗洛显得格外羞赧,大概是因为他第一次与克利法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因为克利法调笑戏弄的意味太明显,所以弗洛忍不住用手指狠狠揉了揉他的阴蒂。
“哦!弗洛……”克利法颤抖地呻吟了一声,然后身体软了下来。他沉重而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
那双眼睛……一旦做出这样的情态,就瞬间变得格外的惑人。他真不能用这样的眼神,与这样放浪的姿态出现在弗洛面前,不然,昨天晚上被操肿了的地方就是他必然的下场。
可惜这位曾经的配种者,仍旧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弱势……或者说,他的确承认,却仍旧以这一点的固执,而刻意去挑衅弗洛的权威。这是他们之间独特的情趣,也只有克利法能够扮演这样的角色。
这一次操的是他的后穴。
自第一次惨烈的开苞之后,不服输的克利法对这里投诸了同样的关注。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让弗洛沉迷于自己的身体,但不只是被改造的、并不彻底属于他的地方。
这两个地方,操弄起来,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前面湿润、柔软、短促,就算不怎么用力,都立刻操到了子宫;高潮来得太快,让克利法瞬间就会软到在床上,失去神智地大声尖叫……但那同样短暂,一阵一阵,如果不痴缠着弗洛,光凭他自己,恐怕无法令他满意。
而后面的高潮往往漫长,因为那联通了他的雄性器官。他那根硕大的性器,尽管现在已经不那么经常地被亵玩了,但曾经也是威风凛凛的。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会令他浑身颤抖,肠道紧缩,这样紧致的感觉是弗洛很少体会到的。
他的配种者们大多很容易就被操开,软乎乎、湿淋淋的。也不是什么坏事,那样厚实的软肉提供了一种充分的、完整的回馈感,况且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是弗洛,将这些原本瑟缩着的、生涩的软肉,亲自开发成这样艳色的、成熟的性交对象。
而过于紧致的肠道会带来一种新鲜的快感,至少对于弗洛是这样的。他还意识到,前列腺快感,即便对于克利法来说,都是过度的强烈的。
他总是会被这样的感觉逼到失神,长久地沉默地喘息着,在床上一动不动,而下身却接连流出湿湿的水,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连串的精液。
……现在,克利法就坐在弗洛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他只脱了裤子,可是汗水也已经将他薄薄的上衣沾湿,勾勒出他的身材。他的肠道一缩一缩的,提供给弗洛有规律的快感。
那地方还有些干涩,让弗洛有些进退两难。他为难了一会,等待着克利法慢慢适应……然后,那个本来不应该用于性交的地方,就逐渐湿润起来。
弗洛太熟悉这里了。他几乎可以不必费神,就轻而易举地靠惯性找到克利法的前列腺。并不深,很浅,浅到即便弗洛不刻意去操弄,也可以利用他性器的柱身擦过。
而如果他刻意地去撞击那个地方,剧烈的快感,甚至于绝对的高潮,就会在一瞬间找上克利法,将他残酷地推向一个欲望的无底深渊……这地方已经被调教出来了,如此熟练地、下流地品味着弗洛施加给他的快感,甚至啧啧出声。
水声……的确有粘腻的水声。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下身相连,更是因为这炎热的天气。
虽然他们勉力控制,但是两个人的体重加上来回的动作,依旧令躺椅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粘腻的汗水不停地流下,然后汇聚在他们紧贴着的皮肤上。
弗洛气喘吁吁,娇声说:“克利法叔叔,我、我没有力气了嘛……”
克利法近乎恼怒地看着他的配种者。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样娇弱的配种者!
他曾经也是配种者,可是他却比弗洛强壮得多。在这种情况下,克利法不得不再一次努力起来,在弗洛的身上起伏着。
他有些笨拙地让那根性器的龟头去撞他的前列腺,可是下一秒,他就大叫了一声,因为这莽撞的行为而浑身颤栗。他宛如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弗洛的身上。
弗洛禁不住叹息了一声,他的性器被克利法伺候得这么
好,让他有些异想天开,干脆永远让他的克利法叔叔主动算了……毕竟,克利法叔叔也这么有经验……
这些飘忽的念头随着高潮的到来全都灰飞烟灭,他接住软倒下来的克利法,用力地顶弄了两下。他听见他的克利法叔叔闷哼了一声,然后发出一声长长的、颤抖的声音。
弗洛喘息着,他的呼吸中仍旧带着先前吃下的雪糕的奶油气息,十分甜美,带着一种过度的糖分,让克利法忍不住去亲吻他。
他们交缠在一起,但是这一次,弗洛却不继续操弄了,无论克利法怎么说都不行,最后,弗洛直接捂着耳朵就跑去了房间里。
克利法同样走进房间。
之后,他躺在床上,双腿张开,让弗洛查看着他的下身,以此证明他果真没有受伤,也没有任何红肿的迹象。
他十分坦荡,两条长腿圈着弗洛的腰,甚至试探性地摩挲着弗洛的腰际,他知道弗洛这里十分敏感。
而弗洛则轻轻拍了一下他的雌穴,让他不要这么放荡。
结果,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却让原本闭合着、毫无异样的两瓣软肉立时绽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口,从肉穴里流出一大堆淫水,沾湿了弗洛的裤子。
克利法喘息了一声,看到弗洛呆呆地望着那儿,就不禁笑起来:“看吧,弗洛,克利法叔叔可没骗你。那地方特别想你,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