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欢女爱,本应是很快乐、舒服的一件事,可秀华姐的作为,势必会让小马弟弟心生厌恶,为何要如此?
追根溯源去剖析其中的动机,她认为可能秀华姐是因为看不起自家姐妹,不想让小马弟弟和我们发生关系,就用这种办法,让小马弟弟远离我们吧?
是了,难怪小马弟弟看我们的眼神,总是藏不住心里面恐惧。阿冰姐说,要把小弟弟当成家人来看护,那上面这个问题就是在提醒我,不能再让他受伤?
想到此处,小秦眼前一亮。
如果偷偷告诉小马弟弟,姐姐们对你没有想法,他肯定会把话带回给秀华姐,那秀华姐是不是就不会再欺负他了?
……对!一定是这样!
小秦赫然抬头,望着眼前好奇小姑娘似打量自己的师傅,自信满满地翘起嘴角,「师傅你放心,我会把话带到!」
这回轮到阿冰一愣。
「呃……你想哪儿去了?」
小秦偏着头,忽闪着清澈的眼眸,「师傅,你不是在提醒我,私下和小马弟弟接触,让他给秀华姐带些话……对吧?」
「好吧。」阿冰单手推起眼镜,手指捏着眼角,「你能想这么远,也算好事。不过我只是单纯想问问你做爱是什么感觉,因为我没那个经验,就有些……好奇。」
「哦。」小秦赧颜垂眉,脸上飘起一层羞涩的红晕。
阿冰瞥着她的脸色,略有误会,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怕你笑话,我就是老处女。都怪秀华姐的日志写得太精彩,害得我这几天老是心神不宁,就像有本书上写的来着,那山巅上一幕幕壮绝的景色,真是叫人心向往之啊!日志,你想不想看?」
小秦红着脸,羞羞地点了点头。
「可惜不能给你看。」阿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高大壮实的背影压在自己身上,小嘴扯了扯,赶紧摇摇头,继续说道:「我答应过秀华姐,不能擅自传播,将来王总也只能看删减版,嗯。」她匹自点点头,看似很无奈的感叹道,「但那玩意儿写得真是勾人啊,最近看得我实在是心痒痒,有点想买个仿真的玩意儿回来试试了。」
「仿真的……」小秦一听,展颜而笑。
阿冰挠挠头,瘪着小嘴说,「但是我怕痛,以前只用手揉过外面,没敢进去。你是那方面的专家,加上以后又是我徒弟嘛,所以就厚着脸皮,有那么一问。」
小秦意味深长地看了阿冰一眼,要是问她真刀真枪是啥感觉,她还真不好答,当初从那个地方「毕业」,立马和小何一起漂洋过海,被送到那间隐秘的别墅,两年多时间没出过院门,接触最多的就是身边的那些洋护士,保镖和医生从来不会多说话,真刀真枪,还真没有过机会。
但是要问她仿真物的应用,以及如何让自己舒服,那就不是自夸,她真是数一数二的专家了。
阿冰见她痴痴笑着不说话,耸搭着眉头叹气道:「不想聊就不聊,有什么好笑,老处女没人权吗。」
小秦眨眨眼,「我知道有几个牌子的仿真阳具适合新手,要破瓜的话,我也可以帮师傅出些主意。」
「秦师傅!」阿冰一脸诚恳,往前一凑,握住小秦柔嫩的小手,「细嗦。」
……那天晚上,一对师徒,两个焕发着少女神采的少妇,执掌而握,互诉衷肠,叽叽喳喳眉飞色舞,聊了很久很久,最后不知怎滴,话题又变到了如何讨好男人上。
「我看小马很爱秀华姐给他舔屁眼,里面有啥门道?」
小秦看阿冰双手按在键盘上,一幅要做记录的模样,微笑好奇道:「师傅,你是问我怎么才能把男人舔舒服?」
「算是吧。」阿冰眼珠子咕噜一转,弯眼淫笑着解释道,「我呢打算空了自己写小说,对这稍微有点兴趣,嘻嘻……你多说说,就假设换你来讨好小马,你会怎么做?」
小秦嫣然道:「我们当时有门课,专门教怎么去服侍男人的屁眼,所以换我来做,我会把舌头捋直了,就像……啊,酱紫……」
宛如蛇精吐信,她长长伸出一道红舌,微微仰起螓首,示意阿冰来摸。
阿冰伸手捻住舌头,感受着指尖温热的手感,轻挪指腹去摸了摸滑腻的舌面,再上下摇了摇,看似软糯的长舌竟是遒扎紧实,很难晃动,不由张大眼睛,哇哇感叹道:「你这舌头咋能绷得这么硬!」
小秦点点头,收回红舌,抿了抿性感的嘴唇,笑说:「我们学了很多办法锻炼舌头。像刚才那样把舌头伸出来,再伸进小马弟弟的屁眼里去,模仿肛交,一下下去轻轻地插,我有自信,只用舌头就可以让小马弟弟高潮射精。」
「佩服,佩服。」阿冰抱拳向小秦拱手,笑问道:「秦师傅,小女子一直有个疑问,就是你们不怕舔到脏东西?还是有什么窍门或者特别的办法之类,实际上没那么脏?」
「没什么特别的办法,舔到就舔到了。」小秦微笑着解释道,「以前我们会去被要求天天舔那些放坏臭鸡蛋、烂泥浆啊什么的,早习惯了。」
「呃……」阿冰皱着眉头,面色很为难,「真是辛苦你们了。我估计,我肯定做不来。」
小秦眨眨眼,好奇道:「师傅,你想给小马弟弟舔?」
「不是,你想啥呢?」阿冰呵呵否认道:「刚不是说了嘛,我是为创作找灵感。不过你们为啥不像秀华姐那样给舌头套上个保险套,这样不就舔不到脏东西啦?」
小秦轻轻摇头,微笑道:「我们的目的首先是让男人舒服,直接上舌头,给男人的刺激肯定会更大。当年的那些老师就告诉我们,大多数男人都是那样,越是主动去舔他们的脏东西,他们就会越兴奋,所以我们不光要舔,还要表现很享受的样子,照师傅您刚说的日志里的内容,秀华姐在这点上就做得很好,不过要换成我来做,肯定不会给舌头上套东西。」
阿冰盯着小秦纯净无暇的明眸皓齿,心中有所联想,不禁咽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所以王总安排你们去勾引小马弟弟那晚上,你们跑去服侍小马弟弟如厕,难道是为了……那啥?直接就舔?我的天呐……」
小秦也不否认,「弟弟防得好紧,一点儿机会都不给我们。」
「哎哟,哟哟哟……」阿冰叹声偏头摆了摆手,「有没啥不用太脏,又能刺激到男人的舔法?」
「是的,我们老师也讲过,有可能我们会遇到很爱干净的主人,那我们就可以这样,再这样……」
……
大年初三,夜。
小何妹妹已经睡进了被窝,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小秦很想笑。
关于阿冰为何咨询讨好男人的方法,其中的隐情,小秦大概猜到了。
最近两三周,她们两人常常暗中接触,小秦本就天资聪颖,在逐渐习惯了勤奋动脑后,意外从许多隐隐绰绰、淡薄如雾的线索中,拼凑出一份隐秘的「真相」。
某种程度上来说,阿冰的情况比小何还要可怜,因为,她想将自己的贞操留给一个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时至今日,她仍未使用推荐的那些器具和方法给自己破瓜。
只可惜,那个让阿冰守身多年的他,名字叫做王寅初。
小秦不用猜都看得出来,王总自始至终都是把阿冰当成女儿来养,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便能解释,阿冰为何会对小马母子的背德关系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了。
大概小秦是大宅子里唯一一个意识到这条暗线的人,从头来看,当初正是阿冰引诱王总去探查母子秘密;之后暗地里泄漏王总的性癖,暗示秀华去拍性爱视频吸引王总注意力,从而「保护」小马弟弟不受侵犯的人,也是阿冰。
此计不成,阿冰再撺掇秀华写性爱日志,通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暗劲,目标都在于试图利用小马母子,勾起王总对禁忌爱情的兴趣,无非是想着将来有一天,万一王总有心品尝美味的禁忌果实,或许回过头来好好看看她,即是作为女儿,也是作为女人。
可悲的是,凭小秦对王总的了解,这很难。
当然,这和阿冰师傅的搓衣板身材并无关系,王总行事,看似百无禁忌,实际上极重规矩,自己和小何妹妹这么多年没被叫去过陪睡,即是最好的证明。
妻子,女儿,家庭。
王总能以平常心看待外面的禁忌之恋,却不会打破自己这里的规矩。
不过小秦清楚一事,王总肯定对脱离规矩的束缚心向往之,要不也不会对鑫杰少爷和小马弟弟的性事如此上心。要论起来,王总那么想看到两个后辈能在自己倾心打造的安全圈里毫无顾忌地风流快活,根源就在于,只有这样,他才能记起年少时的无恼无忧的状态,好好过上一把随心所欲的心瘾。
也正因如此,阿冰师傅才始终愿意枯守着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希望,期盼某一天,王总能打破规矩,取走她保护多年的宝贵贞洁。
小秦能想象到,阿冰肯定有向王总表达过心意,若将时间线再拉长一点往深处想,王总之所以会买来自家两姐妹,会不会也有阿冰师傅埋下的伏笔?芳姐对哺乳的执念也有很多疑点,难道暗中也有阿冰的推力,为的就是撺掇王总打破心中的规矩?
有很多事小秦还想不明白,但她万分肯定,阿冰师傅对芳姐绝无半分恶意,即是有心促成某些目标,也是顺势为之而已。
「哎。」世上本无烦恼事,唯有庸人自扰之。
小秦暗叹一声,胡思乱想太多也不好,她终究希望,未来阿冰师傅不止于单相思,还有自己那天然呆的妹妹,将来不必一直用手指和工具自慰,寂寞的阴道,能在将来某一天真正享受小马弟弟那可爱的阳具吧。
……大年初八,夜。
这晚秀华久违的睡在自己房里,她刻意让自己不去想儿子和两个女人同榻而卧的画面,早早上床,却难以入睡。
当时间临近十二点,听到开门声时,她几乎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铺,飞奔向玄关。
看到儿子那耸搭的眉毛和萎靡不振的气色,秀华心弦骤然提紧,蹲下身去,双手轻按着儿子的双臂,仰头问道:「怎么了?」
小马摇摇头,不做言语,抬手拍拍妈妈的脑袋,一脸苦涩地抽抽嘴角,转身换上拖鞋,慢悠悠往房里走。
秀华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蹙眉问道:「和她们同房了吗?不顺利?」
小马仰头轻叹,满脸写着一言难尽。
稍后,他走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掏出衣兜里的手机,打开密保,抬臂递给了母亲。
秀华坐在另一侧的沙发上,低头认真阅读起屏幕上的内容。
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无声地翻动起来,美母的明眸中逐渐流露出一丝讶色;
看了四五分钟,她眼帘垂低,目光越来越凝重;看到最后,她垂下手臂,忍不住偏头嗤笑一声,抬眼看向儿子,「你这干爹。」
小马背靠沙发,仰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干爹说,不用勉强和两个姐姐睡觉,唯独有个小小请求想让我答应。我本来做好了准备,听到什么都答应下来,可这事妈你看到了,我实在不好做主,就跟干爹说,回家问问你的意见再回复。」
说到此处,小马长叹一声,满脸惆怅道:「干爹这么照顾我,不答应说不过去。可要是答应了……风险也太大了啊。妈,你怎么看?」
秀华抿着嘴唇,默默起身,将手机抵还到小马手中,柔声道:「着急吗?不着急,让妈好好想想。」
「不急。」小马微微一笑摇摇头,闭睛抱起双臂,再度陷入愁绪。
「……」秀华瞥了儿子一眼,没有坐回沙发,沿着地毯边缘缓缓踱步,眉心渐渐低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丝阴冷。
王寅初,这是要干什么?
难道他不明白我和我儿最在乎的就是脸面和名声,万事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为了向他示好,我已同意儿子主动去找那两姑娘,他不领情就算了,还故意给我出难题……这是在向我示威?认为我那小动作不值一提,不配跟他谈条件?
凡事先往最坏之处想总没错,不过秀华再琢磨了片刻,又站定脚步,轻呼一口气,暗叹不至于,他王寅初这点胸襟和眼界还是有。
偷瞟了眼儿子那忧愁的小脸,秀华脸色略显无奈,心底大概摸清楚了大胖的动机,他八成是读那性爱日志上了瘾,又觉得不过瘾,结合刚才手机里看到的文字,秀华就仿佛听到他说:「车老师啊,既然您和您孩子都不喜欢我家姑娘,那也不用捏着鼻子去陪她们睡啦,今后你娘俩儿就安心过小子,多整点花活,让我过过心瘾就得了,如何啊?」
事实上,于情于理,大胖这事提得都让人挑不出毛病。
秀华继续琢磨,王总不跟我通气,直接跟儿子谈,也正说明他在乎我的脸面和态度,可问题的关键就像儿子说的那样,风险太大,一步不慎,即可能落到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地步,答不答应,怎么答应,确实很难一拍手就做出决定。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出了任何问题,我肯定会想尽办法拖他下水,这点他应该清楚,除非他已经有了万全的把握?
「……」秀华慢悠悠坐回沙发,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所谓的万全把握,就算事先准备得再充分,也必须要步步走,步步看,否则随时随地可能出问题。
可若是再换个角度去看待这事,正好儿子现在的心态有所起伏,若将此事作为儿子的扪心关,无论是方式还是时机,都正好都合适,它可以考验勇气和心智,考验对环境的观察和掌控,再考验随机应变的能力。
……王总是不是也这么想呢?他在菁南的官商两界可谓纵横捭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危机四伏,宛如在钢丝绳上跳舞,每一步又总是走得很稳当,摇摇晃晃,游刃有余,就是不掉下去。
秀华越想越是那个道理,王总这样的人老奸巨猾,心思缜密,偏偏对儿子是真不错,那这事很可能是他在满足私欲的同时,为儿子精心设计的一道考验,若儿子能处理得当,必然对将来大有裨益。
思索良久后,秀华默然浅笑,只要对儿子有好处,自己作母亲的就不能太患得患失,反正万事有王总兜里,理应该给予儿子鼓励,不过这事终究不该由自己开口,首先要看,儿子自己有没有接受这个挑战的勇气。
「欸,儿子?」
秀华抬起头来,微笑望向还在沉思中的小马,说:「妈妈觉得,这事还是你来拿主意吧。你要是不想做,又怕让你干爹难堪,那就让妈妈来拒绝。」
小马一听,握拳慢慢锤着沙发,微笑着叹声道:「嗯……让我再想想。」
「没什么大事,不用太紧张。」秀华抬臀离开沙发,款步走到小马身前,曲下双膝,轻轻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小马的大腿,扬起英隽知性的脸庞,柔声道:「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再去请他让你和小秦小何睡觉,不然说不过去哦?」
「……」小马半张着小嘴,一脸欲言又止。
凭心而论,他是真不想和两个姐姐睡,尤其这次和干爹见面后,他几乎能肯定,就算强行把自己丢到两个姐姐床上,自己也会全程阳痿……妈妈不一样,看到妈妈,我鸡鸡就能硬!
这样想着,他微微抬臀,双手扣在加绒运动裤的裤腰上,将外裤内裤一并挎开,露出了在盘成一团,犹如酣睡卧龙的鸡巴,「哎,好些天了,妈妈来吃两口。」
「好~」秀华抬起玉手,几根手指宛如蚍蜉拨水,轻缓地点在缩成一团的肉虫上,让它如卧龙翻身,迅速膨胀,很快一跳一跳地朝天挺立。
秀华眼若流苏,妩媚流光,缓缓俯下螓首,将瑶鼻贴在屌身和卵袋一线,轻轻嗅吸起上边儿温热的雄性气味,宛如春药的淡淡腥气刺激着她的颅内神经,喷涌的香息也反过来刺激着肉棒周遭的神经,小马长长吸进一口气,单手按向母亲脑后的秀发,使得鼻唇和鸡巴贴得更紧,带来更多香艳的刺激。
秀华美眸半阖,仰头嘶声,几口吮吻,肉棒便呈现出雄鸡昂首般的勃起形状,小马看看自己的龟头,再看看母亲美艳动人的脸庞,微微一笑,收回刚才按头的那只手,握住鸡巴,向下捋开了附着在肉冠下半边缘的一圈包皮。
他另一只手捻住龟头,在肉冠下方的沟壑处用力搓了搓,似乎想要努力搓出一层垢泥,然而下午出门前刚洗了澡,晚上也没出什么汗,包皮内外都很干净,心知搓不出什么东西,他便松开手指,轻轻抹了摸母亲的鼻孔,然后将手掌放到一旁,另一只手也放开肉棒,抬起放到唇边,并微微侧身,咬住食指,低眼望着母亲,若有所思。
秀华替他握住,俯下螓首,噘嘴对着龟头柔情一吻,抬眼莞尔一笑,「试试妈妈的技术生疏没有。」
「嗯。」小马咬着手指,微笑着点了点头。
秀华收拢香腮,将香唇悬停在距离龟头两寸的高度,挤出口内一缕晶莹的香津,悠悠荡荡滴落在下方的龟头上,待她唇角的香津滴落殆尽,红润的龟头宛如刚刚裹上一层糖浆的糖葫芦果粒,她再偏头伸出软薄的香舌,让舌尖触到肉棒根部,将刚刚流淌到那里的一滴香津舔回口中,再顺着肉棒的另一侧由下往上舔舐。
舔到马眼位置,她口内再一匀,对着龟头吐出一道泛着细细白沫的唾液,同时张开檀口,俯首将半截肉棒裹进口内,窸窸窣窣地吞吐起来。
簌、簌、濋、滁、滁……
房间里顿时回响起淫靡的吸漱声,小马的呼吸也渐渐急促,嘴里咬着食指的力道不经意间加重,不由斜眼瞟了下隐没在香唇中的肉棒,身体往前一提,微微弯腰下去,双手探到母亲胸口,隔着睡衣揉捏起了两团翘挺的美乳。
姐姐们的乳房好大,可他就是生不起揉乳的欲望。
他好想现在就告诉母亲,自己想要答应干爹的户外露出要求,可又把握不准母亲到底怎么想,是希望自己去和两个姐姐做爱多一点,还是愿意陪自己去外面胡闹多一点?
鸡巴被嗦着,他积攒了一旬的性欲逐渐解开开关,手上揉乳的力道也随之加重,十指不断翻拨、挤压着满手的软糯,也让秀华不得不品尝美味的肉棒之余,颤动着下颌张大香唇,发出一道道韵味十足的呜吟。
「妈。」他听着母亲的喘息,突然眉心一紧,低头问道:「鸡巴,好吃吗?」
「呜……好吃的。」
小马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双手铆足了劲头在美乳上狠狠一抓,随即松开,身体往沙发靠背上一倒,仰头望着母亲说:「妈你站起来!把睡衣撩开,乳房露出来!」
「好的~」久违的揉乳和口交让秀华面带春潮,红润欲滴,她缓缓起身,略略平复下胸腔内的气息,而后支起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站直后双手扣在睡衣下沿,往上撩去,「别激动,妈妈这就把乳房给你露出来……露出来。」
离开了睡衣的遮掩,绝美的胴体便如拨云见月,小马凝视着渐渐展露的平坦小腹和健美腰线,再看睡衣继续撩高,露出一双浑圆翘挺的美乳,那两颗在自己吮吸和揉捏下渐渐褪去樱粉色的奶头,此刻呈现出诱人的淡淡红褐色,它们就像一对可口的糕点,见之则引动食欲,让人口舌生津。
秀华打量着儿子的眼色,双手停留在锁骨处,一点一点将睡衣卷起,而后轻放在美乳上半沿,自信满满的挺了挺身,炫耀起自己细腰圆乳的健美好身材。
久违的仰望着母亲完美的腰线和玉乳,小马不由恍然一叹,春节回老家期间,母亲皆是衣衫整洁,手臂小腿都不曾露出半点,他也是谨小慎微,做回了以前的好孩子,全然没有节前在家时那种对母亲呼来喝去的大爷状态。
可妈妈不就是想我有主见,会思考,能自己做决定么?要不干嘛让我自己拿主意?
这么一想,小马双手重重拍下大腿,挺着鸡巴站了起来,抬手捻住母亲的一颗娇翘的奶头,仰头笑道:「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现在就这样子出去,在楼道里逛两试试!」
……时间再回到年前,农历腊月二十六下午。
大胖坐在集团顶楼偌大的办公室内,愁眉苦脸的望着全景窗外城市的高楼耸立的天际线,叹气连连,心里面着实膈应得慌。
临近年关,酒会和应酬没完没了,集团里各种必须露面会议也应接不暇,不过最让他糟心的,还是听到干儿子说,不想和小秦小何两姐妹睡。
他可是真心将小马当成半个儿子,除了捏着鼻子认了这茬,还有什么法子?
可这好不容易认了个怎么看怎么顺眼的好孩子,本想着送了人情,顺便再好好过上一把心瘾,小秦小何多好的姑娘,亲生的狗儿子就算了,咋的也看不上?
「唉,唉,唉——咋搞的嘛。」
大胖深叹几口气,心里倒能理解,孩子眼里除了亲妈,其他甭管什么女人,都不可能看得上。
回想当天孩子找自己说话时,担心两姐妹挨骂,反复表示她们好得很,今后还想继续跟着她们学习厨艺和家政,紧张兮兮地闪着大眼睛说那啥,「干爹,您千万不要怪她们,所有问题都在我身上。」
大胖望着窗外的钢筋水泥丛林,默默笑了笑,不止于此,这孩子还老老实实交代,「以前我没把您当干爹,但是今后会真正将您放在心底来尊敬,认真听您的话」——诚实、专一、善良,随时不忘为他人着想,这些都是值得弘扬和鼓励的优秀品质,虽然很可惜,但这样的孩子,是真招人喜欢啊。
大胖心里是越来越中意小马,忍不住去想,孩子自己都说了愿意和两个大宝贝继续相处,那耐心等等,事情会起变化也说不一定?他又转念一想,便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孩子和母亲约定了五年之期,在这期间,大概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四年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两个大宝贝的年纪已不算小,对她们而言,下面那几年,正是女人三十左右最宝贵光阴,难道就这么干耗过去?
……人生中又有几个五年?
就算等到了那时候,小马已变大马,还能叫小马拉大车吗?
没那味了啊。
左思右想,大胖还是觉得要尽早为大宝贝们的将来做打算,平时多留点心,看看有没有其他适合照顾她们的人选吧。
收回杂乱的思绪,他从窗外转回视线,点开电脑,对着镜头扫描完虹膜,再输入一连串密码,打开了从阿冰那儿收到的母子性爱日志。
这份日志,他本没打算去读,一是他本身对血亲之间的爱恋兴趣不大,二是孩子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作为菁南好干爹,怎么好意思再去窥探他母亲的隐私?
此外,他自打娘胎起就不爱读书,活了大半辈子都没看过半本小说,至于和工作事业相关,那些不得不看的报表和文档,每每耐着性子看完,心里也烦得紧。
所以当天他听到小马隐隐绰绰地描绘母亲第一人称的日志写得很好,很用心,他所作反应也只是笑笑而已,至于日志中有没有删减,描不描述脖子以下的内容,根本不在意。
毕竟纵横事业场几十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环肥燕瘦没经历过?本来现在的他就属于隐性阳痿,基本上对单纯的肉欲场面提不起兴致,想看小马和两大美女交欢,目的无外乎是从小辈身上寻找那种年轻人所特有的放纵感,是一种纯粹的心理上的追求,所以就算日志写得再精彩,他都没有去读的打算。
归根结底,大胖想看的是小马,代入的也是小马,兴许日志是以小马的视角去写,他大概还会有那么一丁点儿兴趣。之所以现在又要去读,是因为今早听阿冰说,车老师可能在日志中也埋了暗线,我领悟不出来,王总您好歹得掌掌眼。
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他百无聊赖,便俯在办公桌上,眼神慵懒的阅读起来。
「……哎哟,车老师您言重了呀。」看完秀华开篇那些略显冗长却诚意十足,充满了感恩的自白文笔,大胖不由会心一笑,暗中调侃,您这对我感激是真感激,防备也是真防备,属于是两不耽误啊。
他再看后续那些各种s的场景描述,也是啧啧称奇,早先从阿冰嘴里听说了大致的内容,还以为秀华是为麻痹阿冰,籍此暗中调查自己的黑料而故意夸大的写法,这会儿结合文中那情真意切的心理自白,便知道秀华没有作假,是如实将所作之事用文字来情景再现。
还真是了不得,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大胖再生感叹,心想是个人就有另一面,诚如如车老师这般正经的人物,私下都能「玩」得这么花,难得的是够实诚,乱伦就乱伦,喜欢就喜欢,心里怎么想,笔上就怎么写,单凭这一点,就值得让自己高看一眼。
当然,大胖没有掉以轻心,深知秀华对自己的心理写得如此详实,何尝不是示「敌」以弱,扮猪吃虎?要不阿冰也够机灵,咋能被牵着鼻子走?带着抽丝剥茧的心情,他开始认真寻找阿冰提到的隐藏暗线,然而找了许久也并未有任何发现,反复确认多次,最终断定,大概率是阿冰多虑了,本来嘛,就按车老师这样光明磊落的性格,既然该说的已经说了,确认的已经确认了,和自己这边也达成共识,那肯定就不会再暗地里使坏。
弄清楚这点,大胖本不想再浪费时间,往后胡乱翻了翻就打算收工下楼,趁着还有时间,去看看公司年会场地的准备得如何,然而当他扫过后续内容几眼,却又嘶嘶声,决定放下肥硕的大屁股,再多看看几眼。
无他,只因他发现按照日志里的时间线,在寒假开始后,干儿子的心态就出现了明显的转变,简而言之,从受迫的一方变成了主动的一方。
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不就是通过代入小马,找回年轻时最向往的那种为所欲为的心境?因而越看越觉得有趣,逐渐从一目十行,过度到了逐字逐句品味的状态。
之后,他认真看着干儿子在日志中给老母亲立规矩,行为变得颐气指使,啥时候想干了扑上去就干,不知不觉间,脸上洋溢出盈盈的笑意,大脸盘子往屏幕上越凑越近,映射着文字双眼里闪烁着奕奕华彩,心中不停吆喝,对嘛儿子,这才对嘛!
想干啥就干啥,别辜负了你妈妈对你的一片苦心嘛!
看到结尾处,大胖难得又一次摆脱了近来的颓唐状态,竟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回头又翻到几篇精彩处再读了一遍,却是愈发心痒难耐,很后悔不该答应干儿子对内容的删减,这就导致阅读过程中明显有许多突兀的转折,极大地影响了代入感。
心痒难耐。
去和干儿子说说,能不能给我完整版?
不行的……大胖立刻否定这个想法,万一让干儿子误会我对他母亲起了坏心,岂不是更难办?
那偷偷叫阿冰给我看完整版?
哒、哒、哒……他手指敲桌,沉心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行,规矩定了就要守,否则还谈何规矩。而且照阿冰的说法,完整版只有寒假前的内容,寒假后许多地方,车老师直接就一笔带过,根本就没写。
思来想去,他便决定回家找阿冰,请她隐晦地向车老师咨询下,看看这事有没有什么回旋余地,多少先商量商量。
……当晚在王家豪宅地下室,阿冰一语点醒梦中人——又想看完整版,又不想坏了规矩,那王总您自己写不就行了?
大胖眼睛笑成两条缝,对她竖起大拇指,对啊,我咋没想到这茬!
阿冰赶着鸭子上架,愉快地表示这事她可以代劳,就完全按照王总您脑补来,而且保证文笔比秀华姐更加详实细腻,您要同意的话,我也完全可以依照日志本来的脉络,将人称视角换成小马弟弟,再将身体的描述换成小秦,这样更不算坏了咱这纯情小老弟的忌讳。
大胖除了脸上笑开花,还能说什么?大手揉着小脑袋,冰冰真棒!
……
此后就在过年那几天,只要一有空,大胖就找好借口忽悠住芳澜往地下室里钻,阿冰通常在电脑桌上备好了佐酒的小菜,而大胖就坐在屏幕前,一口小酒一筷子菜,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摇头晃脑。
听着大胖不时呵呵作笑,阿冰也会陪着咯咯浅笑,并有意无意往他身旁凑近,心里期待着,啥时候有机会,和胖叔叔写写我们自己的故事啊……
到了大年初四这天半下午,大胖又钻进地下室,看完最新的一篇基于事实的二次创作,翘着二郎腿,扭头望向身旁的阿冰,宛如一尊布道中的弥勒佛,弯眼乐呵呵,「这篇也写的挺好,就是嘛……」
阿冰宛如供奉胖大佛的香火小人,娇小的身板贴着他的肩膀,喜滋滋道:「哪儿不好您尽管说,回头我再改!」
「不是这意思,写的真挺好。」大胖笑着摆摆手,「我就是觉得娘俩也忒胆小了点,干啥都躲在家里,翻来覆去就那几个房间,花样再好,看多了不新鲜。」
阿冰眼儿弯弯,摇摇晃晃的蓬发小脑袋死杨柳抽穗,暗道您终于上钩啦,偏头笑问道:「下一篇,换个外面的场景写?」
「行啊,我就是这意思。」大胖呵呵呵。
「王总,我有个建议,纯粹凭空虚构,会影响您阅读时的有代入感。」阿冰趁热打铁,继续顺着杆子往上爬,「您大可以告诉他们去外面试试,等有了框架背景,到时候我再给您润色。」
「不好不好,这不好。」大胖呵呵笑着摇头摆手,「娘俩最担心事情败露,叫他们出去,得要了他们老命。」
「您信我,能成的。」阿冰细小白皙的桃叶脸上自信满满,「照这几天我和车老师聊天来看,等他们从老家回来,小马弟弟就会来找您,为了讨您的欢心,那傻小子捏着鼻子也会和小秦小何睡,到时候您再提这事儿,岂不是手到擒来?」
「是吗?你容我想想。」大胖咋听都觉得阿冰话里有话,默默领悟着里面玄机,没有着急作答。
阿冰瞅着他的脸色,循循善诱,「要不这样,我先去问问秀华姐,跟她商量下成不成?」
「冰冰啊,你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老叔觉得嘛……」大胖微笑盯着她,缓缓道,「要你小马弟弟要是能接受那两姐妹睡觉,更好啊不是?那老叔何必多此一举,再去为难他们母子?」
阿冰听出大胖似乎有所察觉,便有些心虚,小声应道:「这哪儿是为难,真答应了小马弟弟和两姐妹睡觉,才会让他为难呢。您肯定不会的。」
「嗯,是这么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嘛~」
说完,大胖笑而不语,紧盯着阿冰的小脸。
阿冰被看得躲躲闪闪。
片刻后,大胖心中暗道果然如此,略有深意地轻叹一声,道:「冰妮子,你的心意,叔这么多年,都知道。」
阿冰脸蛋骤然红了起来,低头拽着衣角,心情变得无比紧张。
隔了这么多年,这是王总第二次把话挑明,是福是祸是好是坏她把握不准,内心满怀期待,不停念叨,没有但是,没有但是,没有但是……
可想什么来什么,大胖沉声抛出她最不愿听到的那个「但是」。
「叔和你父亲是拜拜把子的兄弟,你在叔这儿从前现在将来都只是女儿,其他,不可能的。」
……大年初九,凌晨时分。
秀华袒露着胸前一双花团锦簇的翘美玉乳,被同样露出下体的儿子牵着手,走到了家门外的电梯井前。
她家是一户一梯的大平层,上电梯需要刷卡或扫脸,除非物业的服务人员接到火情警报或业主特别的要求,否则绝不会擅自乘坐电梯上楼来,所以当初秀华有过裸身出门追赶儿子的经历,这会儿也能坦然以袒胸露乳的尊荣再来走一遭,并不太担心会暴露。
母子俩的目的地,是位于电梯井廊道的另一侧,那道防火消防门后的楼道处。
不过为了满足紧急情况下业主们的逃生需要,各个楼层的消防门并没有上锁,楼层上下互通,物业的管理人员会日常步行巡视,检查有无业主乱丢杂物堵塞了逃生通道,这就为母子二人的露出练习增加了一点变数,但这大半夜的,小马估摸不会有人来巡视,且楼上楼下的房子都已被干爹暗中买入,他便觉得来现在很安全,练练胆再合适不过。
他屏住呼吸,回望母亲一眼,左手握住母亲的手掌,抬起右手,拉开了虚掩的消防门。
吱,吱——。
这两天当地气候转暖,夜间温度在十度左右,楼道内毕竟没有没有空调暖气,又常年没有阳光照射,温度比起家门口的廊道还要再阴冷一点,万事小心为上,小马推门的动作很轻,完全推开门的那一刻,母子俩还是免不了紧张,扑面而来的凉意让大小两人的身形同时微微一滞,恰好契合了两人的心态。
秀华的乳头缩紧,淡淡红褐色的乳晕上浮现出颗颗细小的肉粒,小马的肉棒依然勃起,只是不如刚出门时那般坚挺。
母子俩牵着手步入楼道,步态小心翼翼,注意力高度集中,默默踏上楼梯,往楼上走去。
刚才秀华听到儿子说来这儿走,便清楚他已经决定接受大胖安排的户外挑战,既然要做,那就不想别的,专注于安全即可,此时的楼道内万籁俱寂,落针可闻,在照明灯灭掉后,重新恢复了一片昏暗冷寂,皆因她和儿子的脚步都很轻,轻到连声控感应灯都无法触发响应,只有位于墙面底部的应急灯散发出微弱绿光,姑且照亮了他们脚下的阶梯。
母子两个留心着周围的动静,脚步缓缓,并肩抬步,数着上楼下楼拢共三十六道阶梯数,一圈倒是很快走下来,回到自家楼层的消防门口后,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还挺有意思。
别的不说,这一圈走下来,春节期间那种扎根在他们心底的压抑情绪都减轻了不少,就类似于心中郁闷时,狂炫食物或者是运动后的放松效果,小马深叹一口气,略略转身,用鸡巴去蹭了蹭母亲的大腿,秀华低眼一瞥,松开与他相互牵着的那只手掌,转而横挪到他裤裆部位,玉指蜷缩,握住呈现拱桥形状的半勃起鸡巴,轻轻抚摸几下,扭身靠门蹲身下去,一口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阴冷的空气润得龟头微微发凉,触到香软温和的口腔内壁,小马情不自禁打了个爽颤,小嘴微张低喘着,抬手抚摸着母亲脑后扎起的马尾,轻声微笑道:「……妈,我打算接了干爹的户外任务。只要看好环境,再足够小心,就没啥问题,你觉得呢?」
秀华当然没有意见,嘴里噙着半截肉棒,抬起明动深邃弯成月牙儿形状的眼眸,嘶嘶顺着可口的龟头,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嘶噜,嘶噜,嘶噜……继续吞吐了十来口,她吐出吊着唾液银丝的漂亮龟头,双脚往前挪了少许,打直腰背,举手捧起双乳,将肉棒夹在乳沟内,然后一边摇着双臂推压两只白玉肉球去夹儿子湿漉漉的肉棒,一边仰头轻声问道:「儿子,咱们第一次出来,不如回去拿上手机再走一圈,咱拍下来留个纪念?」
「好。」小马插着软滑的乳沟,微笑着点点头,「干爹让我回头跟冰冰阿姨联系,那我先回去给她发个短信,告诉她我们同意。」
……
十分钟后,母子再次进入楼梯口。
这回秀华走在前方往楼上踏梯,小马手持阿冰给的防监控手机,跟在后面拍摄。
和儿子确定关系之前,秀华有段时间热衷于在网络上寻找母子相奸的真实案例,因此偶遇过一些户外露出的视频,放在那会儿,别说要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她肯定是想都不会想,能和儿子藏在关好门窗的家里尽享欢愉,就已经是让她此生无憾的事情了。
这次碍于大胖的要求,她「不得已」陪儿子出来小小练习了一圈,却也切身体会到了那种走完钢丝后的心神激荡,大致上跟她藏在家里用极为放纵的方式去展示自己另一面的心态别无二致,刺激度却要更胜一筹。
一想到邻居们就在仅仅隔着几堵墙的楼内安睡,自己却和儿子在做这「不知廉耻」的事,她便愈发觉得有趣起来,要去形容的话,简直就像……在和儿子偷情一样。
所以这回她胆子明显变得更大了些,心态不再是应付大胖的任务,变成了自己在享受这份人后放纵的乐趣,走了几步便不单满足于袒胸露乳,双手抓住敞开的睡衣两摆,直接耸肩脱下,完全赤裸着明艳动人凹凸有致的上半身,继续往上面楼道拐角处走。
后面的小马身在崭新的环境下,仰头望着母亲那一如既往高挑性感的身材,别样的欲火当即在他心头乱窜,一时间竟是停在原地,光顾着仰头欣赏母亲半裸的胴体,忘记了手上跟拍任务。
秀华回身看看发呆的儿子,再看看他手里的镜头,嫣然一笑,招手他跟上来。
小马轻呼一口气,咧嘴笑笑,几步跨上去,接过母亲递来的睡衣,趁着被脚步声踩亮的顶灯,凝目看向母亲那高挺着的浑圆奶球。
只见顶端浅褐色的乳晕收拢,乳球表面在寒冷的空气中呈现出素白如瓷的色泽,他再从花环边缘看到侧面奶球一侧,隐隐能看到其中透着几条青色的静脉线,伸出两根手指,依次探了探乳晕和奶肉上的温度,抬头小声笑问道:「咋把睡衣给脱了,不冷?」
「还好。」秀华摇摇头,微笑着抿着粉唇,表情如同偷偷做坏事的孩子那般微微挑眉,抬手指了指楼上,意思是再往上走。
小马见母亲一脸乐在其中的表情,想着刚回家交代这事时她那皱紧的眉头,不由叹声一笑,挥手示意母亲,「赶快走了拍完回家,别着了凉啊。」
秀华应声扭头,再往上走,刚踏了两步,突然心念所动,在第三节阶梯上暂且停住身形,玉手插进了睡裤的松紧,慢慢往下剥开,别在大腿根部。
小马反应过来,立马将手里的镜头对准那一对赫然袒露的健美蜜桃臀,镜头的照射下,盈盈一握的纤腰曲线婀娜,滚圆宽厚的美臀随着再开的脚步左右轻荡,玉白的美背和优雅的步态相互衬托,惹人遐想连篇,显得即性感绝伦,又风情万种。
小马默默跟在母亲身后,眼睛始终聚焦在那双万中无一的满月臀上,如果说,母亲的美乳让他看着就想去吸去揉,这绝美的大屁股,则让他见之就生出最原始的生育冲动,俗话说屁股大好生养,他顿时有种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不是从母亲的肚子里孕育而出,就是生在长在这对圆滚滚的臀蛋中。
他的心跳变得清晰可辩,好想扑上去一顿疯狂输出,随着母亲的脚步,缓缓走上九楼的楼道拐角平台处。
秀华脸上挂着怡然自得的微笑,停步站在消防门口,自觉侵染体表的寒意仍能忍受,抬头看了看楼上,决定继续迈步。
欸?还往上走啊?上面可有人家住户了呀?
小马反应过来,眼看母亲已经在往上走,只好继续跟上,跟着母亲欣然扭动的一对白玉臀,慢悠悠的走到第十一层消防门后的平台处才最终停步。
秀华默默感受着周身空气的凉意,把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姿停在拐角处,那种在人后肆意妄为的解放感让她欲罢不能,想到一门之隔就是有人家的住户,心底便泛起夹杂着紧张的莫大兴奋,胸前高耸的双峰随着呼吸起伏着,两只玉臂同时背到身后,摸了摸变得冰凉冰凉的屁股蛋,她悄然深呼吸一口气,仰头举起双臂,竟是一脸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唔……」
她眯着眼睛,继续伸展曲线诱人的娇躯,灵动的玉腰向后蜿蜒,丰硕的奶球向上挺翘,身体渐成标准的s形,细长的玉颈再左右扭扭,发出了慵懒的哼哼声,举高的双臂呼的一下弯曲回来,手掌抚在脑后的马尾上一拨,拉下发带,垂下了秀发如瀑。
小马听着裤裆怔怔望去,可能还不太懂,为何母亲会露出如此恣意放松的神色,究其原因是最近两月以来,秀华要操心事的太多太多,就算在春节期间脑子也没有一刻停歇过,随时随地都在为自己,为儿子,也为了父亲和母亲的晚年幸福去算计、去谋划。
从老家回来后,她的心情变得更不平静,尽管她一直都在劝自己,儿子迟早要和别的女人睡,那么和王家那两位姑娘睡也没啥大不了,但只要一想儿子那张只被自己吻过的小嘴会被别的女人含着,那根只被自己舔过的鸡巴会沾上别的女人的味道,她还是压不住心里的烦躁。
现在嘛,一来确定了儿子不用去陪睡,二则她又很享受这种偷偷摸摸「做坏事」的状态,因而脑袋得以放空,身心也得以完全放松。
「啊~」
随着又一声惬意的喘息,她赫然垂下双臂,暗忖难道王总如此老谋深算,不光是儿子,连我的心态都算计在里面?
管他的,就这样吧。他要的只是让我们母子出门去给他的小说找素材,又没说让我们直接给他表演活春宫,想来他会安排好所有细节,我们出去肯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那就尽量满足他,将这份人情做得有来有往。
小马停在下方的阶梯中段,先将母亲唯美的露出懒腰镜头一应拍下,放下手机后立马跨步往上,同时挥手比划着睡衣,示意她赶快穿上回屋去,正月还没过,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半夜的寒气啊。
秀华嫣然接过睡衣,举手一挥,扇起凉气,披在肩上,小马看着她双手分别插入袖口,也过去站在她身侧,先伸左手摸了摸冰凉光滑的阴阜,右手揉了揉冰凉的屁股蛋,然后双手牵住前后的裤腰往上一搂,让母亲把暴露在凉气中的大腿和屁股遮住。
秀华眼瞟见儿子也在笑,再看看那隆起的裤裆,便美美俯在他耳边,抬手左右指了指,说了几句悄悄话。
小马也没有反对,摸了摸衣兜将手机交出,然后抬手揽住光滑性感的腰肢,并挎下裤子,露出肉棒。
秀华扭过白玉瓜子脸,笑眯眯的点点头,一手将衣襟拨开点,露出更多的乳丘和肚皮上的白肉,然后偏头靠在儿子脸上,伸长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臂,含情脉脉地望着镜头,按下快门,拍摄下了这幅具有纪念意义的第一次露出合影。
母子两个马上凑在一起看了看合影拍摄的效果,然后扭头望着对方的双眼,会心一笑。
小马今晚的心情,回家时大概就像考试前担心会考砸,千愁万绪不得解脱,等拿到试卷后才发现,原来也不难嘛,此刻看照片,就像考完了在检查分数,妥妥的一百分啊。
他底子里本就是阳光开朗的性格,想着这样既能满足干爹看自创小说的欲望,又不用昧着良心陪两个姐姐睡觉,还能让裤裆里的小老弟好过,可谓再好不过,越想越开心,他便主动提议,再多拍一张。
一和母亲沟通完,他马上换了个侧身的姿势,右手还是搂在光滑微凉的腰上,左手则抬起按住一只肥软的美乳,手心慢慢揉乳画圆,扭头笑望着母亲手里再次举起的镜头。
这个姿势让他勃起的鸡儿变得愈发邦硬,究其原因,是在露出的兴奋感加持下,摆出妈妈任我淫猥拿捏的姿势,让他心底的获得感变得更强,这也标志着他彻底从春节期间患得患失的心理中走了出来,正式回归到享受母子二人甜蜜生活的状态中。
连拍几张,张开的小手在美乳上揉得欢快,小马嘿嘿轻笑两声,收手心满意足地拍拍母亲的屁股,挑挑胯下的鸡巴,告诉母亲赶紧回家,俺的鸡鸡想要给你打针了。
然而当他刚想抬脚下楼,秀华却也有了新的主意,手指勾着他的肩膀,笑吟吟的盯了他一眼,示意先不忙,再拍两张。
「吱吱吱吱……」
小马侧头支起耳朵,听母亲小声说完两个新的拍照点子,仰头蹙眉眯眼,佯做鄙视状,随即讪笑着接过手机,走到了母亲身后。
秀华先将刚穿上的睡衣脱下,伸手过去搭放在旁边的栏杆上,然后蹲身下地,略微抬胯侧身,让侧脸靠近小马的两腿之间,由一手扶住肉棒,拉过棒身和包皮,贴在了自己冰凉细腻的脸颊上。
小马低头盯着母亲美艳的侧脸,鸡巴轻轻跳了跳,笑着将手机递到她另一只手中,看着她伸长手臂,咔咔闪亮补光灯,连拍几张。
等这一轮拍摄完毕,秀华没有着急起身,扭头过去,再拍了几张亲吻棒身和亲吻龟头侧面的照片,这才收回手臂,大致看了几眼屏幕效果,笑吟吟地将手机交回到儿子手中,让他也看看效果。
小马看了脸上的淫笑便止不住,随后挺着微湿的鸡巴往旁边挪了两小步,眼神询问蹲地的母亲,自己所站位置是否合适?得到点头肯定后,他单手将裤子再往下褪了几分,双腿一并往两边叉开少许,肉棒雄赳赳朝天阙,春袋橘皮裹着的两颗卵蛋,晃悠悠的悬在半空中。
秀华转身背对身后的楼梯,回头注意着不要踩滑掉下去,小心横向挪了少许,让身体正对儿子高高翘起的鸡巴落定,转头仰起修长的白玉颈,张开红唇,将眼前的春袋温柔地含住。
随后,她抬眼吮着卵蛋,眨眨笑意盎然的秀美眼眸,表示已经准备好,让儿子可以拍摄刚才提议的第二组镜头。
那两个柔弱的卵子被母亲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小马倍受刺激,不由屁眼一缩,闭眼轻呼一口爽气,顿了顿心神,翘着嘴角翻转手机镜头,将身下母亲双颊凹缩的香艳脸庞,连带着他自己高翘的鸡巴,以及再下面的楼道阶梯,一并拍到了镜头中。
要不是实在担心母亲着凉,小马都想扒了母亲的裤子就地正法,所以拍完这次他没多看,揣好手机就赶紧比划着手势,让母亲起来,不能再呆这儿了,万一真着凉了咋办?快点下楼回家!
秀华虽是意犹未尽,仍是起身和儿子并立,双手抱臂,眉语眼笑,手掌快速搓了搓上臂表面的鸡皮疙瘩,点头表示确实有点儿冷。
之后,母子二人便脚步轻轻的下楼往家走,不多一会儿走到九楼,小马伸手扣了扣收回裤裆内发痒的鸡巴,心念一动,靠近母亲高挑身体的那只手臂抬起,顺着婀娜多姿的后腰往睡裤里一钻,手指摸进绵软深邃的臀沟,指尖在穴口处一扣,果然,立刻就扣到了香浓温软的爱液粘稠。
嘿……他颇具玩味地侧头笑望母亲一眼,手掌也不从睡裤里抽出来,就势抓握住一瓣五指难以完全掌握的翘美圆臀,一边猥琐地揉着,一边继续往家那边的消防门走。
秀华被他揉得臀儿酥酥痒痒,步态趋于扭捏,面部表情忍俊不禁,扭头抛出一记勾魂的眉眼,手掌也将鸡巴握住,让手心贴着龟头,不断温柔地摩挲起来。
小马感受着母亲手心的温软,扭头嘿嘿一笑,母子二人就这样互相撩着一路走过楼道,进了自家电梯井外的回廊,再互相摸着走到家门前。
啪嗒一声,秀华打开指纹锁,拉开门房踏进玄关,室内的暖气铺面而来,她和儿子很有默契的同时闭眼啊啊轻叹,身心倍感舒爽。
身后的大门关上,小马哈哈露齿而笑,这一记关门声,仿佛化作了解放性欲的开关,他插在睡裤内的手掌狠狠掐了一把肥臀,再猛地抽出,抬手就压住母亲的后颈,踮脚仰头贴上去,照着香唇就是一顿狂吮。
「呜——?」秀华在最初小小的惊愕后,很快回过神来,秋波盈盈的眼眸中闪烁着爱怜的柔光,悄然背靠墙壁,微微屈膝,让儿子不用仰头就能将自己吻到。
「嘶……滋呜……呜。」
小舌头伸进口腔内胡乱狂扫,滋吧的接吻声音和力道都很重,小马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了乳房再挼腰,上下游走在母亲性感的胴体表面,秀华的内心同样欲火澎湃,不过她并没有用同样热烈的激吻来回应,偌大的身躯乖乖巧巧,只就静静地背靠墙壁站在那儿,好似古代皇宫内被临幸的宫女,由着偶遇的小皇帝尽情排泄溢满体内的欲望。
其实在这趟春节期间,秀华时常会担心儿子的心态会出现反复,照她早前对母子禁忌以及乱伦心理的深入剖析,总结下来,就是不怕儿子后悔,怕就怕他陷入那种认为自己做错了,但又知错想改的状态中。
打个比方,类似一个肉食爱好者,某天看见了血腥的屠宰场面,啊好残忍,我不想吃肉了——颓唐几天,等口腹之欲上来,还是该吃吃,无非吃完再伤感;
又比如,一个人见识到了那些贫困地区人民的困苦生活,就觉得啊我的生活好奢靡,从明天开始,我要节约粮食用水用电,我要改变,我要用爱为世界发电,诸如此类。
说到底,这样的心态还不如那些小动保和素食主义者,跟某个整天把「耗碟油」挂在嘴边的环保少女也没有什么大区别,纯属无病呻吟怨天尤人,本质上即浮夸又伪善。要是真觉得自己错了,那就彻底的改,做不到就不要自怨自艾,努力去做你能做到的事才对。
在秀华眼里,从一开始就觉得和儿子的乱伦关系不对,她是在经过深思熟虑的基础上,毅然决然迈出那一步,所以她从不后悔——我是做错了,所以我要更加努力做好教师的工作,争取培养出更多优秀的人才来回馈社会——维持这段禁忌的关系,并不妨碍她十年如一日地去资助那些贫困地区的学子,以及认真去做那些她认为正确的事,这就是她所理解的坦荡所在。
如果儿子做不到身心坦荡,还不如彻底断了念想,不上不下,光靠肉欲维系两人的禁忌关系,只能让他心底的阴霾越积越多,成天除去后悔还是后悔,到了最后甚至会心生怨愤,那又有什么意义?
不过这次她确实不好去做引导什么,毕竟儿子还在成长中,这道的心坎,必须由他自己去领悟、去跨过。基于对外部环境更详实的理解,再切身处地去体会亲人们的处境,她能想象得到,近日儿子看待母子关系的心情,会和当初的自己很相似:即无比眷恋又饱含顾虑,纠结于是一往无前继续往下走,还是及时纠错止错?
现在好了,秀华开心地想,儿子依然很乐观,但不是那种盲目的乐观,是在对禁忌之恋的风险有了充分且清醒认识的大前提下,还能保持住良好的心态,这样的进步,意义非同一般。
「……」小马卷着舌头舔了一圈母亲细滑的牙龈,然后啵啵亲吻几口,再啊呜一声,偏头再将香唇含住,反复几次下来,他吻到面红气短,小嘴拉出一条长长的唾液银丝与母亲软糯的红唇分开,抬眼望着母亲美艳动人的面庞,哈呼哈呼低喘着,心口变得无比悸动。
春节期间被种种思绪压抑的性欲全然涌出,他目光闪闪,叹声一笑,双手抓住母亲的睡裤便往下一扒,直接扒落到了膝盖处,然后一手把着肉感紧实的左大腿,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进玉胯间的密缝,划拉开两片肥软的阴唇,当即快速扣弄起晶莹欲滴的蜜穴来。
……我有干爹和妈妈做靠山,还怕个啥?想那么多干什么?
啪叽啪叽的抠挖声中,中指和无名指同时深入母亲下体湿滑的蕊道,他双膝半曲,抬眼瞥着母亲曼妙身材,见那香肩宽阔,细腰白肚,玉乳肥而不垂,两颗纽扣似的性感奶头并着小巧的肚脐眼一起轻颤,不禁淫笑着回想起早年对性爱的妄想,以及在那个意外之夜第一次看到母亲胴体时的震撼,用一句话来形容他当时破处的感想,就是死了都值了!
死了都值了——不就是这样?
和妈妈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赚,所以更要珍惜现在,不去尽情享受性爱,才是对妈妈最大的不忠!
他插入蜜穴的手指幡然加速,啪叽啪叽的抠挖出了潺潺水声,没有意识到此时自己的心境和作为,已经无限接近大胖心心念念向往的「随心所欲」了。
唰唰唰唰唰唰——玉穴嫩肉翻飞,淫水四溅,汹涌澎湃的快感让秀华絸眉紧蹙,却不知何故,一直强忍着不叫出声。
眼见儿子抠挖下体的手愈发激烈,她不得不以手覆面,不断左右晃动春潮翻涌的双颊,却依旧藏不住紧闭的双唇中阵阵低微颤动的呜咽。
小马也很快注意到这份违和感,哗的一声抽出深入蜜穴手指,插进嘴里抿了一口,再举手过去拍拍母亲的大腿,仰头笑道:「妈你咋了?」
「嗬,呵呃呵……」
在几声婉转荡漾的娇笑后,秀华松开捂嘴的手掌,深呼吸一口气,张开晶莹诱人的红唇,媚生生的娇喘道:「你说的,在家……不能乱叫。」
「哦?」小马恍然,原来妈妈还记着节前的不让叫得命令呢,摆摆手笑道,「现在可以叫了,放心叫。」
「嗯……」秀华弯眼笑着点点头,鼓起红彤彤的俏美脸颊,呼哧呼哧的再深呼吸几口气,前后微微扭动淫香缭绕的玉胯,以及那两道自蜜穴垂下,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爱液晶汁,蓦然张口,表情如怀春少女般娇媚,「宝宝快进来吧,妈妈……想要了。」
「呵呵,好叻!」小马抬脚将拖鞋甩到一边,摸出兜里的手机放在鞋柜上,弯腰脱下整条裤子,起身后挺着鸡巴向前,双手揽住母亲肥厚的大白臀,让她曲着健硕的美腿背靠墙面,向前挺起平坦的腰腹和光洁无毛的阴阜。
「妈你把重心放低多一点,我想正面插你。」他搂着大屁股淫笑道。
秀华本打算转身过去,撅起屁股让儿子后入,如此便配合着他,双手和后脑勺贴着墙面,尽力将重心放低,只见她胸前两只大而不垂的肉团子宛如倒映在水中的秀美山峦,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而后一双健硕紧实的粉腿大大张开,摆好了方便他正面插入的姿势。
下一刻,小马暂且放开手中的肥臀,低头手握鸡巴,压住龟头,贴上两片大白馒头似的饱满阴唇。
他微微屈膝,将龟头沿着蜜肉缝隙划拉,顶到后方羞花绽放的穴口位置,然后双手再绕到母亲身后,以托举的方式用力抓住两团圆满的桃色臀肉,再撅着屁股往上一挺,只听噗叽一声,肉棒在粘稠爱液润滑下,顺利插入母亲的蜜穴。
「——噫!」秀华眼泛桃花,轻咬贝齿,随之发出了浪荡绵延的娇啼。
小马细细感受着阴道腔膛内的细密和紧致,也仰头不断呵呜呵呜的发出一声声爽叹,双手紧紧扣住肉感十足的绵软肥臀,向后弓着腰,慢慢往前挪步,让坚挺的肉棒,一点点分开母亲闭合的幽膣。
若从下方看去,肉棒每深入一丝,穴口的缝隙处便要垂下一道水汪汪的爱液,它们争相落在地板上,仿佛天空中下起了一场小雨,而两只小手不断翻拨抓揉着两瓣桃臀,隐在臀沟中的淡色菊轮跟着被扯出了各种形状,小巧的菊蕊一张一合,似乎在为下面的蜜穴姐妹鼓劲,让她加油,快把儿子的鸡巴全都吞进去!
龟头刮擦着一粒粒潮湿弹软的肉褶,渐渐挺近到蜜穴深处,当棒根完全没入密缝,秀华勃起的阴蒂贴住他的小腹,他再慢慢打直双腿,闭眼喘了口气。
「呼——。」他双眼仍然闭着,没有着急做活塞运动,用鸡巴静静感受着阴道内的压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很奇妙的念头,就好像当年是自己将精液送进了母亲的子宫,让母亲怀孕,自己从阴道内出来,再到现在,再次给母亲授精……他屁眼一缩,笑着抛开这道无厘头的思绪,睁眼微微耸腰,盯着母亲春潮泛滥的面颊说,「先射一炮,完了……我们去浴室继续!」
说完他一咬牙,立刻开始全力抽刺!
嗙,嗙,嗙,嗙,嗙——强有力的冲撞声中,他一次次顶起母亲高挑健美的身躯,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如那风暴下的波涛晃动,插得平坦的腰腹也起伏不定,鸡巴每深入一次,秀华便「啊」的发出一声娇笑,期间夹杂着如丝如雾的美妙呻吟,一刻不停地在玄关内回响,仿佛为这幅活色添香的母子交奸图勾勒了浓重的几笔。
「呵啊~啊……呃呜……啊~」
秀华在娇喘的间隙,眯着媚眼打量了一番儿子的身体,只见他虽然仍是少年身形,但绷紧的上半身肌肉莹然,抽插的力道宛如公牛般强健,配上那张英俊的小脸,愈发接近自己早年间性幻想时脑补的完美伴侣形象,若说打开禁忌关系的是母子羁绊,现在则是纯粹的肉欲让她着迷,此刻她最直观的感受是,儿子相比半年前成长不少,不知不觉间,已经能同自己面对面站立交媾,正所谓春风倚年少,伊人目凝睇,伴随着儿子一次次向上挺动,她浑身淫香缭绕,四散出旖旎春光,娇美的呻吟愈发动情,喘出的快感悠悠荡荡,袅娜余音,直入云霄。
啪嗙嗙……啪、啪……嗙!
将近二十分钟,几百次奋力的抽插后,秀华双腿间爱液已如山洪流淌,赫然洒落了一地,小马的爆刺还在继续,他也搞不清楚为何今天自己的兴致会特别高涨,似乎不单是憋了一旬的原因,总之今天的他仿佛有使不完的体力,插得母亲颤声呜咽着,断断续续发出求饶声。
激烈的高潮接连袭来,秀华不断示意他将自己放开,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身体滑落下去,压坏了那根仍插在身体内不知疲倦攻伐中的肉棒,小马察觉到母亲站立不稳后,竟是双手放开已被抓到红通通的肥臀,右臂往下一掬,托起了一条健美紧实的大长腿,左手同时揽住母亲那被汗液润德水嫩滑腻的软腰,让母亲后背从墙壁上离开,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头,以单腿站立的姿势,继续承受力道不减的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