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握住热源,固定,她再次张嘴含住。
她回忆棒棒糖的吃法,用力吮吸。
翟路低呼,差点交代。
尤其光线正好,他居高临下,可以看到她白得晃眼的双乳,可以看到她为他口交时,面若桃花的娇媚。
他深吸一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
从小耳濡目染,他是知道性交的花样百出的。
可真刀实枪,他头昏脑热,居然想不出几种招式,只说:“茵茵,舔一舔。”
云茵含糊
地“哼”了声,并不乐意。
她想起幼时吃糖,没耐心了就直接咬。
翟路猝不及防,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可随即而来的,竟是极致的舒爽。他微微弯腰,手指划过她的锁骨,勾连她的乳沟。
她的胸长得白又美,他就是喜欢。
百玩不厌。
双重刺激下,少年双颊通红,看向云茵的眼神里,赤色的欲望淡去,反而变得迷蒙。
等着救赎般。
而云茵发现咬不动,丧气极了,想到“呈遇”的提醒,不甘心地伸出柔软小舌,舔舐“糖”身。
这根糖太长了。
都顶到喉咙,似乎都没尽头。
云茵腮帮子鼓鼓的,懊恼地吐出半根,她抬眼,勾着潋滟情丝,似乎在抱怨:怎么还不甜?
翟路快要射了,舍不得她吃精,便哄道:“我错了。这糖不甜,你松嘴。”
云茵想,拼什么你让我吸就吸,放就放?
因此,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轻嘬两口,还要吮出甜味来似的。
“茵茵,你自找的。”
少年双眼赤红,性器在温暖的口腔,激射。
“咳咳……”
云茵被呛住了。
这糖,怎么跟酒心巧克力似的,吃到后面,还流浆?
又热又烫的。
射精过后,小翟路半软,仍被她含着,大有再起之势。
翟路看到云茵嘴角淌出一股白浊,淫糜至极。
因为是她,他很喜欢。
到底觉得亵渎了神女,长指抹走那点污浊,低声哄道,“姐姐,吐出来。”
云茵委屈了:凭什么我辛辛苦苦舔吸出来的糖浆,你让我吐就吐?你是谁呀?
想到这,她倦倦抬眼,看到光影迷乱下的英俊面庞。
她轻哼了声,就算是她喜欢的人,她也不听!
叛逆心思骤起,云茵吞咽嘴里慢慢褪温的东西。
一室寂静。
翟路能听到她吞咽的声音。
能听到她又咳嗽两声。
能看到颤巍巍起伏的乳尖。
性器再次蓬勃。
顾水柔的失踪,本就让他变得阴鸷,疯狂想要拉云茵入泥潭。
而现在,两人浑身赤裸。
她刚懵懂无知为他口交,吞他精液。
他更想发疯了。
口腔刚空,“棒棒糖”又变大。
她终于恼了,吐出来,瞪着眼瞅他,“为什么棒棒糖吃了又有!”
翟路闻言,两手夹在她腋下,将她拎起,摁在怀里,“那不吃了?”
心道,以后有得你吃!
脸颊贴着胸膛,她嗅了嗅少年清冽的味道,“呈,不,你身上真好闻。”
翟路听到短暂的“cheng”音,凶神恶煞地勾起她下巴,“要么喊我爸爸,要么别叫!”
云茵气呼呼的,入目是点点淡红,愣了会。
想到那是什么,两颊烧红。
被色诱。
又想报复。
她伸出软软的小舌,轻轻拂过,翟路顿时身体僵硬,无措又茫然地看着她。
“你喜欢吗?”云茵玩了会,磕磕绊绊地问。
翟路垂落右手,停在膝弯,抓住她细嫩的腿儿,抬高逼向自己,“别惹我,知道吗?”
肉缝微张。
令云茵恼羞的时,在他的热气萦绕下,那里又湿又痒。
她紧抿粉唇,睁大眼睛无辜地瞪他,艰难压制着隐秘的欲望。
翟路轻笑,犹如艺术品的手指,演奏钢琴般,从她膝盖蜿蜒到大腿内侧。
软肉似乎爱极了他的手指,分泌涓涓春液,时刻容纳它。
他不负所望,指尖刺入,搅弄一番,揪住她的敏感点,亵玩许久。
待到怀中人浑身通红,软软砸在他怀里,他报复性反问,“姐姐,喜欢吗?”
云茵身娇气虚,口是心非:“不喜欢!”
翟路看穿,用更热更硬的性器靠近穴口。
“茵茵,为我生个孩子吧?”
有了孩子。
就算你发现上你的是我,不是cheng-yu,你也会留在我身边吧。
听到孩子,云茵惊醒,推搡小翟路,“不行,我还没毕业。”
翟路抓住她的双腕,按在头顶,薄唇喊住寂寞许久的樱色奶头,讨好地勾挑舔舐,“茵茵,你不是喜欢吗?”
“我不……啊!”
趁她分心,肉刃刺入甬道。
云茵潮湿的嫩肉,柔软温暖,亟不可待地包裹着他的肿胀。
却又极其娇弱,他挺身再进,就遭受到了挤压。
“痛!”云茵气鼓鼓打他,触到滚烫僵硬的大腿,心生怯意,改为拧他胸口。
虽然他被绞得快要缴械投降,可他舍不得半途而废!
他杵在湿漉漉的甬道,长指覆上微张的小穴,“噗嗤”没入湿热缝隙,“姐姐,痛过就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
云茵抬眼,眼圈红红的,眼角挂着比珍珠更珍贵的泪珠。
“真,真的吗?”
翟路动情,莽撞地遵循本能,低头舔吻那颗泪。
咸咸的。
因为是云茵“努力接纳”他的性器官而落下的,他觉得很甜。
她感受到少年的珍重,心头柔软,轻启红唇,“你先退出去。我,我再准备一下。”
翟路狐疑地打量她。
保不齐,这人酒劲过后,在使缓兵之计。
哼,保住那层膜,所谓的清白,她就想自欺欺人?
可她眼里除了真诚,就是邪佞的自己。
翟路的心被烫了下。
他难堪地避开眼,肉刃随之滑出温柔乡。
小翟路刺进时,云茵疼;它出去时,她又体会到漫天漫地的空虚与酥痒。
尤其,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坚持不懈挑弄她脆弱的穴肉。
“嗯。”
云茵难捱地呻吟一声,忽然奶凶奶凶地打落他的胳膊。
“姐姐?”翟路惊疑。
只见双颊妍若桃花的云茵,凶悍地将他推倒在床。
后脑勺砸在柔软的床被,一点不痛,翟路却摔懵了似的,眼睁睁看到赤裸美丽的她跪在他腰腹处。
春梦中经常出现的雪白酥乳,招摇地在他眼前晃。
犹如引他采撷的硕果。
年轻经不起挑拨的小翟路,再次硬挺,擦过云茵的臀缝。
云茵轻吟一声,再次瞪向翟路,“你上我,我会痛;换我上你,你痛就忍着点。”
翟路:“……”
醉得不轻呢。
偏偏眼神这么清澈无辜,像是能看穿他阴险肮脏的欲望。
云茵不管他,微微抬起屁股,觉得怼准了,直往下坐!
“啪叽——”
碰撞得声音听着火热又淫糜。
云茵的小屁股也痛得颤颤的。
她低头,看向眼神迷茫的“呈遇”,小心翼翼地问:“你疼吗?”
疼。
爽。
就想把你掀翻了狠干。
云茵的试探要命又周折,可小变态慢慢觉得乐趣,随便她坐。
只见她越来越离谱,软腻香滑的臀肉撞击他的胸膛,粉红湿润的穴口就暴露在他眼前。
翟路气血上涌,大手箍住她的腰,挪回腰腹往下的位置。
肉刃配合,寻找贪恋的温暖洞口。
对准。
他松开,“坐下来。”
说话时,他没忍住,捏了捏她蔫哒哒的奶头。
果然,一碰就挺立充血。
敏感又可爱。
美丽又找操。
云茵被挑拨地身子轻颤,坐下来时又偏离了。
她恼怒,低头正要研究,就看到他腹部有暗沉的红色。
“爸爸,你流血了!”
翟路:“……”
真听她喊爸爸,怎么还挺爽的?
等等,他还没捅穿她,他怎么流处子血了?
不待他询问,慌乱地云茵挪开屁股,看到私处湿哒哒淌着血,哭唧唧,“不,是,是我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