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走绳被围观的农夫
近日大雨,到处都弥漫着潮湿雨气。
在村子里遭逢大雨连绵的日子,整日衣服被子都是潮湿的,自从来到这个大院子之后,看山的衣服被褥都有专人收拾,即便日日都见不到太阳,他每晚入睡的时候,贴身的衣物被子都是干干爽爽,透着一股刚刚被烘干的暖意,只不过,也只有刚躺上去的时候是这样,到了晚上,兄弟俩随便来一个,便将看山和被子一起弄的湿乎乎……
被圈在房间里没事做,十分熬人,看山一直想能自己干点什么,可男人们一般都是晚上出现,一直要他,到天亮便离开,他张口能说出的完整句子,除了求欢和求饶都不作他想。
就算莫云来的时间很随意,也都不会给他什么机会提要求,逗着他玩一会儿便把人带到床上去,也不管周围几个人,说来就来,好在下人有眼色,见主子要忙,自动自觉就退下了,不然看山非要羞愧死不可。
日子就这么持续。
看山总觉得水生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却说不出哪儿不同,还是会关心他吃住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天天也会送些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还有一些金银,刚开始他还挺开心的,觉得自己突然就有钱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金银,可次数多了也就不新鲜了,那些古董字画,他就看个好看,具体啥名堂也都不懂,品不出趣味来。
偶尔远远看见莫白跟什么人说话聊天,只觉得对方十分神气威风,自己便不敢凑过去,担心自己说不好什么,再给莫白丢脸,每日想说话,也只能跟仆人们聊聊天,能聊的也不多,他不懂什么勾心斗角,也使不出什么笼络人心的手段,仆人们趋炎附势,真心对他的没几个,他是见识的少些,但也不傻,跟仆人们说过几次话,多数时候被敷衍,他也就不再开口问了。
李如青自从“脚踩椅子事件”之后就尽量避免过来,有什么都安排下人,对他的情况也并不了解。
看山平日就只能自己在院子里转转,或者跟同样几个还算本分的干粗活的仆人说说话,只是这些汉子平日的工作重,本身人也话少,实在没什么能说的,看山偶尔便会帮着他们干点活儿。
非要说起来,虽然莫云总是来闹他,但也确实让他少了几分寂寞。
从刚开始的故意躲避,到现在半推半就,听着那些恼人的下流话,即便还有些不适应,也不会如当初那样激烈抗拒。
“干嘛呢?”莫云突然造访吓了看山一跳,今日依旧阴雨连绵,他不想麻烦伺候自己的人,便老老实实呆在了房间里,正觉得百无聊赖,莫云就出现了,他不自觉的多了一丝欣喜。
“没干啥呀。”看山有些局促,每次莫云来了,便要闹他,闹一会儿就要把他弄到床上去,他都习惯了,这会儿一想到之前的事儿,后穴就跟着一紧,脸上也透着红。
“啧,还没碰你……”莫云看着他的憨态,压低声音附耳笑道,“这就发骚了?”
“……”看山不答,只把脸扭开,莫云笑嘻嘻的伸手揉上他的鸟,“别夹,一会儿有你夹的时候。”
“天还亮……”看山坐在凳子上,不敢抬头看莫云,可低着头就看见男人的手在胯下隔着布料揉弄他下体,后穴一阵阵紧缩,让他的心跳也跟着乱了,下意识一把将人推开,自己扶着椅子赶紧起来站到了一旁,“等晚上吧。”
“爷啥时候想要就啥时候要。”莫云冷哼,眼里却噙着笑意,他把左躲右闪的看山给压到墙上,两只手都伸到看山裤裆里,一手抓鸟,一手探穴,不几下看山的腿便软了,莫云得意的亲他脸蛋,“傻东西,一天不见就不给爷操了,嗯?”
“呜嗯……”看山两手推着男人,强忍着被玩弄的快感,脸蛋憋得通红,莫云却不肯简单放过他,手指熟练地抵着看山穴里的敏感处重重一按,看山便低叫了一声,眉眼晕红,那微蹙的眉心和失口吐出的低吟叫莫云鼠蹊一跳,下头便来了反应。
“干死你。”狠狠咬了一口耳垂,撤掉碍事的裤子,莫云直接把看山翻过去压到墙上,提枪便插,粗热阳具如烙铁入凝脂,噗兹一下便桶了进去,干得看山痛嘶一声身子跟着窜了上去。
莫云抱着他的腰杆往自己怀里摁,语气颇为不甘,“傻东西,哥哥睡你,你便浪的像个熟妓,爷一碰你,你便哪儿哪儿都不行,嗯?”
“呜,呜,没啊额!”看山手肘扶墙,身子被操得摇摇晃晃,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撞击脚下踉跄。
“还敢说没有?你这骚货,明明贱得出水,偏偏要跟小爷装纯,实在可恶。”莫云早就看不惯看山的区别对待,只不过前些日子想尝尝强上的新鲜,这段日子觉得差不多了,便想要看山骚给自己看。
看山哪儿懂这么多,他喜欢莫白是发自内心,接受莫云是逼于无奈。
“看山公子,教主有赏……”帘子打外面撩开,那小厮一见到这情景,马上低头不言了,端着托盘放到桌子上,便匆匆退了出去。
莫云玩味地勾起一丝邪笑,放慢了进攻的速度,两手顺着看山的
结实的腰杆揉上去,一边一个捏住了那两只肿胀的乳粒,“你刚才吃了爷一下,可是被人看见了太兴奋?”
看山侧头躲开了男人的视线,通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他的羞涩。
“啧,你这么喜欢被人看着,那爷多叫几个人来呀?”
“不!不成!不要人看着!”看山低声惊呼,身子不自觉的收紧,莫云倒吸了一口凉气,抱着他狠干了十来抽,每一下都重重定过那一点,看山哑叫着,腰眼一酸便软在男人怀里。
莫云顺着他的力道跪坐到地上,抱着他颠簸起伏,那圆润的臀瓣起落间能看见粘连着晶亮浊液的粗大阳具,被一下一下吞没在那幽深的缝隙间。
“呵啊!啊!啊!别,嗯!啊!”看山小幅度的蹬腿支撑了几下又重新跌回男人的阳具上,穴被操得火烫,媚肉被搅弄不休,未脱掉的衣服被汗液浸透。
莫云又缠着看山干了百十抽便将人松开了,在里面射满之后,从看山身上扯了块布头塞了进去堵住,打横将人抱起来回了自己的住处。
看山从高潮里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放在了凳子上,睁开眼,就见眼前有一条很粗的绳子连在房内两根柱上,说粗,并不单指粗细,在院子里见惯了各种精致的东西,就连绑柴火的麻绳看上去都比这根绳子要细致,这两指粗细的绳子上毛毛躁躁,看起来便扎手的很,而且每隔一段距离,上面便打了个绳结,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醒了。”
循声看过去,看山下意识一夹双腿,他下面还光着,可莫云旁边还站了几个陌生的英挺汉子,叫他又惊讶又羞耻,想拿手遮挡,才察觉双手被绑在了身后。
“怕什么,都是男人,还是说,你不是?”莫云笑嘻嘻的将看山从椅子上拉起来,让他的下体暴露在陌生人眼前,看山面色涨红,并拢双腿左右遮挡,可架不住男人力气大有技巧,轻易便把人制住了,拉在身前分开了双腿。
看山身子一阵阵发冷,死死低着头,不敢去看对面人的视线,全身都紧绷起来。
“我一猜你就会喜欢。”莫云揉了两把那紧绷到弹手的臀肉,摸到股缝间那一块布头,直接拽了出来,看山只感到下体一湿,竟是男人射进去的东西淌出来了。
“别……别,放俺回去……”看山头脑发木,这房间里只有莫云是他最熟悉的人,哪怕眼下这境地就是这男人害得,他也下意识跟他求救,“俺想回……”
“回哪儿?嗯。”莫云盯着看山颤抖的眼帘,背着伸手沾了些药汁,顶进了他穴里,直指奔着那敏感处摁揉,“你都硬了。”
“俺,没,没有……”看山红着眼睛,大腿发酸,只觉得视线上缘那几双鞋的主人都在看着自己,看着他光溜溜的大腿,看着大腿下淌出来的东西,看着他被扯开的衣襟,看着他被男人捏红的乳尖……羞耻到耳鸣眼晕,让他恨不能一头栽倒死过去。
“光是被人看着你就已经来感觉了?嗯?还不承认自己骚?”莫云按揉着被他操开的肉穴,好方便药物尽快被吸收。
看山挣扎不开,也怕莫云真的让这些人弄他,只敢小声反驳,“是你,你碰俺……”
“哦,那我不碰,你也发骚,怎么说?”
“俺不是那样……”
抽出手指,莫云拿出手帕擦净上面的汁液,“可以验证一下,如果你能通过考验,就说明你不骚,如果你无法通过考验,就证明你本身就是个骚货。”
“俺,我……”平日莫云没少这么说,可那时候毕竟只有他们两个,看山被他闹得羞臊也没有特别抗拒过,毕竟是“兄弟共妻”的相公,这会儿当着这么多陌生人对面,被这样讲,他顿感无比难过委屈,嗓子里哽着难受,讲不出更多。
“你把这段绳子走完能不射出来,就算你通过考验。”
“我,我走。”看山心里升起了一股倔劲儿,一时间也忘记了羞耻,配合着莫云的安排跨上了粗绳的一端。
粗糙的麻绳隔在腿间,如果双脚脚掌全部接触地面,便正好卡在卵蛋下面,扎得他下体发痒,恨不能抓挠一番才好,好在这绳子也不过五六米的距离,看山自信能走得过去。
他才走了一步,后穴便被磨得一紧,里面似有汁液涌出,他以为是男人未流净的子孙液,也没在意,扛着众人的目光,又踏前了一步,那粗糙麻绳上的小刺刺这会儿体现出威力,他只觉得胯间痒热的厉害,恨不能快走几步使劲磨一磨,后面几步他便有意夹紧了双腿行走,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药物见效的越快。
“这会儿可是完全硬了呢。”莫云坐在一旁,欣赏看山的糗态。
到了第一个绳结处,他垫脚快速跃过去,那绳结却比他想象的要高,狠狠擦过卵囊、会阴,卡到了后穴处,弄得他下意识吟出声来,却没瞧见莫云给不三不四使得眼色。
原来那不三就站在看山后面的绳子那头,在看山越绳结的时候故意将绳子抬高了一截。
看山双腿发颤,只觉得后穴越发痒热,看着前端长长的的绳子,心里一阵担忧,咬咬牙干脆大
步紧赶,连着过了两处绳结,额角渐渐沁出汗来。
莫云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他一直仔细观察着看山的身体反应,那药物已经奏效,看山能如此忍耐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不过全如预期就没意思了。
他弹出一道不轻不重的掌风,在看山过中间一个绳结的时候击中了他的腿,看山小腿吃痛身子偏坠,那绳结便深深勒入了被磨出了水的肉穴,最粗圆的地方正卡在穴口上。
刚刚还强行硬撑的汉子顿时软了身子,连带着的声音也哑了下来。
“额呜……”他弓着身子,仿佛被陷阱定在了原地的鸟儿,瑟缩不前。
“怎么不走了?”莫云歪头瞧着那被绳结顶住的翕动着的肉穴,出言催促,“快啊,走不完绳子,今天你就睡在上头吧。”
“唔,唔……”看山缓和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身子,可神态却已然大变,之前那副饱受煎熬的隐忍和酸涩,这会儿多了些期待和渴望,那湿润的双眸仿佛随时要滴出水来,咬紧的下唇红红肿肿,湿湿润润,整个人蒙上了一股色气,撩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