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被调教了十多个小时的蔺云毅之后,卫桐让对方在刑床上继续躺着放松,自己则开始收拾用过的道具。
等他把卧室那一堆不堪入目的痕迹也处理干净之后,原本待在调教室里的蔺云毅已经离开了房间,没一会儿,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卫桐知道这是对方在做事后的清洗。
他有些不放心地探头往浴室里看了眼,只见身高腿长、体格健硕的蔺云毅正躺在按摩浴缸里,闭着眼享受热水的洗礼。
每次被自己狠狠调教了一番之后,蔺云毅总会迫不及待地泡个澡,这样既能舒缓他在求而不得的快感终备受煎熬的精神,也能让他被捆绑“虐待”多时的肉体得到放松。
“你慢慢泡,我再做两个菜。”卫桐不会打搅蔺云毅这难得的休闲时光,他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今天把对方弄得那么狼狈,会不会招致白眼。
“给我倒杯红酒。”躺在浴缸里闭着双眼的蔺云毅忽然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卫桐。
“大白天就要喝酒?好吧,等一下。”卫桐稍稍吃了一惊,不过他随即便微笑着去客厅的迷你吧取了一瓶开封的红酒倒上了半杯。
“喏,给你放在这里。”卫桐走进浴室,将酒杯放到了浴缸旁的置物架上,与此同时,他瞄了眼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的蔺云毅,对方胯间的金属贞操笼沉甸甸显得尤为瞩目。
直到卫桐又离开了浴室,蔺云毅依旧没有睁开眼,他还仍在回味作为囚徒任人摆弄的扭曲快感,哪怕他的阴茎从头到尾都没真正地勃起过,但是他的心里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过了会儿,蔺云毅才缓缓睁眼拿过了酒杯,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随即望向了浴室一端还垂落着的镣铐。
“呵。”一抹难以被人察觉的笑容从蔺云毅唇边悄然泛起,他浅浅地啜了口浓郁的酒水,轻轻地舒了口气。
在厨房里捣鼓了半天,卫桐将就冰箱里的食材又做了两道菜,白灼芦笋与煎培根。
前前后后又忙了半个多小时,可卫桐发现蔺云毅似乎还没有从浴室出来,他不得不再次进去看看。
“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吧?”卫桐站在浴室门口,无可奈何地看着仍躺在浴缸里的蔺云毅,置物架上的酒杯倒是空了。
已经恢复了精神的蔺云毅抬手拢了拢洗完头后依旧湿漉漉的头发,这才转身淡淡地看了眼卫桐。
“来了。”说完话,蔺云毅一下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水流随即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滑去。
“啧。”卫桐带着赞叹的目光欣赏起了眼前这个身材极好的男人,对方肩宽腿长,胸腹的肌肉结实而又不会过于夸张,修长的双手更是充满了力量,而最诱人的还是对方胯间那枚金属贞操笼,那是标明对方彻彻底底属于自己的象征。
蔺云毅走出浴缸,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湿淋淋的身体,接过卫桐递过来的睡袍披在了身上,然后在胯间松松扎起。
“玩痛快了吗?”卫桐走上前,忍不住搂住了蔺云毅的腰,接着又揉了揉对方富有弹性的臀瓣。
“是你玩我玩痛快了吧?”蔺云毅不屑地挑了下眉,他没忘记那颗突然发电的跳蛋,也没忘记那只无论如何都无法取下的头套,摆明是卫桐在戏弄自己,不过……谁叫自己选择了受他肆意调教玩弄呢。
“哈哈哈,各取所需。要不然你和我能这么合拍吗?”卫桐哈哈一笑,在蔺云毅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一下。
蔺云毅眉间无奈地一舒,心里已然接受了卫桐的说辞。
“尝尝,味道好吗?这是萨弗里里的5a级培根。”卫桐为蔺云毅盛了碗还热乎的鲜虾粥,又将煎好的培根推到了对方跟前。
“5a级培根,不就是熏肉吗?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蔺云毅冷淡地瞥了眼面前那盘色香味俱佳的煎培根,虽说他现在担任着大公司的执行董事与副总裁,可他并非是卫桐那种出身世家豪门的贵公子,他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白手起家、努力打拼得来的。
“反正是好东西。一般人有钱也买不到。”卫桐讨了个没趣,脸上仍是和善地笑着,他也清楚,自己和蔺云毅除了在肉体与性癖上极为契合外,在生活习惯上还有许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那你不还是买到了?”蔺云毅对卫桐过于奢侈的生活偶尔也会嗤之以鼻。
“萧骏送的嘛。对了,他还特意送了我们两张风铃岛高级会员的邀请卡。什么时候我们去玩玩吧?”卫桐口中的萧骏,是他早年在高级s会所结识的另一位同好,对方出身于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萧家,萧家不仅有实力雄厚涉猎广泛的财阀集团,也有不少见不得人的地下产业,而风铃岛则是萧骏为了满足自己的嗜好花费重金所打造的“天堂之岛”,只有风铃岛的高级会员才有资格进入其中享受各种游戏,而要成为风铃岛的高级会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严苛的身份审核让不少怀着各种心思想要在这个据说是s天堂尝尝鲜的人都只能望而却步。
蔺云毅大口大口地吃着味道鲜美的虾粥,并没有立刻回应卫桐的
话,他被折腾了十多个小时,实在是有些饿了
卫桐见状,不慌不忙地夹了几块培根放进蔺云毅碗里,故作神秘地说道:“那里主打的可是沉浸式的s体验,萧骏花了不少钱在岛上修了监狱、医院、宫殿、马场、甚至还修了一座带地牢的城堡。你也知道,他和你一样是重度束缚的爱好者,他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住在风铃岛上,估计正在尽情体会那些他最爱的py。”
蔺云毅抬头淡淡地看了卫桐一眼:“呵,花这么多钱不务正业,还把自己家族的公司交给一个外人,萧骏果然是个精神病人。”
萧骏在a国可是出了名的人物,这倒不仅仅因为他是财势雄厚的萧家继承人,更因为他是在十六岁那年因为精神疾病发作而误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才正式上位成为萧家合法继承人的。虽然外界对于萧楷之死议论纷纷,不过根据当时的证人证言,以及事后对萧骏的精神鉴定,法院最终免除了他的刑事责任,只是判令他必须接受至少为期两年的医院封闭治疗。两年后,萧楷商业上的合伙人,在萧楷死后成为萧氏实际掌权人的冼明泽亲自将萧骏接出医院,并以监护人的身份开始照顾对方,并在对方二十二岁那年卸任董事长的职务,将大权归还给了萧骏。可惜好景不长,没过两年,身为萧氏董事长的萧骏就被人拍到在一个深夜被强制送院治疗,媒体猜测潜伏在萧骏体内的精神疾病再度发作,果然不久之后,萧骏就宣布卸任董事长,将股份委托给冼明泽打理,不再干预公司事务,从此,这位身世凄迷、外形俊美,气质阴郁的年轻巨富就这么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冼叔可不是什么外人。他是萧骏的爱人,就像我们的关系一样。”
卫桐摇摇头,有些事他还未曾向蔺云毅提及。
不过,作为萧骏好友之一的卫桐却清楚其中的玄机。
虽然在医院经过了两年的系统治疗,可萧骏的病情并没有得到真正的控制,一开始他也想融入正常的生活,然而到后来,他却逐渐无法压抑那些源自内心深处的隐秘痛苦,那些令他难以逃避的绝望之痛最终点燃了他对被束缚被控制以及被进一步虐待折磨的渴求,在无法得到满足的时候,他甚至不惜靠自残来缓解强烈的空虚与失落感。
这些年,要不是冼明泽这个对萧骏而言如同父亲,更似爱人的男人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满足对方扭曲的渴望,恐怕萧家已经再次发生悲剧。
蔺云毅显然对卫桐所说感到有些吃惊,他眉峰微微一扬,好一会儿才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萧骏怎么和你一样,都喜欢老家伙。”
“你可不老,你比我认识的任何年轻人都玩得要野,除了萧骏那个疯子。”卫桐冷静地望着蔺云毅那张的确带了些许沧桑感的英俊面容,轻轻摇了摇头。
“看来,我也是个疯子。”
蔺云毅捧起碗将剩下的虾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他擦了擦嘴,目光一时颇为感慨,其实,在遇到卫桐之前,他也没想到自己能玩得这么野,而他似乎还想进一步挑战自己的极限,他丝毫不厌恶卫桐对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折磨手段,他甚至期待着对方更为粗暴的表现。
“没关系,我会陪你一起疯的。”卫桐抓过蔺云毅的手掌,将对方骨节粗长坚硬的手指放到嘴里轻轻啃咬了一口。
虽然手指被卫桐咬出了血痕,但是蔺云毅却并没有露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静静地看着卫桐,正如对方静静地看着自己。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卫桐随即低头小心翼翼吻了吻蔺云毅被自己咬痛的手指:“真想把你绑在身边一辈子。”
“做人别太贪心。话说,这也差不多三个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解开我下面。昨晚我的表现还不够好吗?”蔺云毅趁热打铁,他光是听到卫桐那霸道的宣言,下体被束缚着阴茎就兴奋得隐隐作痛,他虽然并不介意受到各种严苛的调教,可他还是想能得到一次完整的释放。
“你也说了是差不多三个月,我们约好的三个月之后才解开贞操带。现在距离解锁时间还有七天,也就是一周。再忍忍吧,反正你都忍了这么久了。”虽然卫桐的语气温柔,但是在对上蔺云毅锋锐的目光时,眼神却没有一丝退让。
蔺云毅自讨没趣地舔了下嘴唇,无奈地撇了撇唇角。
“好吧。那我就期待着下周末解锁咯。你有想好怎么‘招待’我吗?”
虽然不能立刻过瘾,可蔺云毅觉得被捆绑起来强制射精这件事光是想想就足以让人足够兴奋,甚至足以安慰到自己饥渴的肉体。
“时间还早,我还没想好。等我再好好想一下。说不定哪天我就有灵感了。”卫桐眼珠一转,他怎么会对这样令人兴奋的事情没有任何想法,他早就在心里无数次描摹过蔺云毅在受到完全禁锢的状态下,被强制取精到哭求停止的情形了。
“坏东西。”蔺云毅像是看出了卫桐的心思,他轻嗤了一声,却满足地夹了一筷子白灼芦笋放进嘴里。
下午的时间总是轻松的闲适的,因为蔺云毅
休假的缘故,本来打算自己名下的工作室逛一圈,监督下作品进度的卫桐也留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