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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慕容燕绥梵若(强暴灌精)(1 / 2)

番外 慕容燕绥x梵若(强暴灌精)

慕容燕绥几岁时便知晓,自己与常人不同,父皇是神仙下凡的说辞,也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父皇驾崩那日,皇宫上空更是有神龙显圣,许多人都瞧得真真切切。

不过慕容燕绥却不是因此而察觉自己异于常人,而是他从小便可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随着年纪的增长,慕容燕绥渐渐可以驱物御灵,夜深时骑上雪灵,看大猫儿吞吃死魂,觉得甚是有趣。

大祭司梵若年长慕容燕绥三十余岁,模样却始终未变,仍是一副英挺清俊之姿。

慕容燕绥想,大祭司定是懂得驻颜之术,说不定能活上几百年。

慕容燕绥从小便很依赖大祭司,在他心中,梵若虽是师父,却更如父兄一般。

对大祭司产生别样情愫,是在十岁那年冬天。

慕容燕绥染了风寒,久病不愈,大祭司寸步不离地守候照顾,一刻不敢松懈。

慕容燕绥从昏睡中醒来时,大祭司面容憔悴,喜极而泣,将他紧紧抱住。

只那一瞬,慕容燕绥便被摄了心魄,从此对梵若动了淫念,一发不可收拾。

十八岁时,慕容燕绥遵从太皇太后懿旨,迎娶了李丞相的小女儿为后。

洞房花烛夜,慕容燕绥用念力使新后昏睡榻上,骑着雪灵来到大祭司住处。

子时已过,大祭司却未安歇,而是在书案前描画着什么,神情专注。

慕容燕绥蓦然从窗外跳入,声响惊动了大祭司,不禁怔愣住了。

“这么晚了,师父还不歇息吗?”

大祭司手持着笔,愕然望着慕容燕绥,“大婚之夜,皇上何故来此?”

慕容燕绥缓缓踱至大祭司身前,灼热视线淡淡扫过书案上的画纸,幽冷笑道,“师父画的是谁?看起来倒和先帝的画像有几分相似,是朕看错了吗?”

大祭司忙将画纸卷起,慌乱地道,“皇上不是孩童了,大婚之夜跑出来,简直胡闹。”

慕容燕绥心口抽痛,沉声道,“原来堂堂的大祭司梵若,一直倾心于先帝啊,为何从来未听师父你说过呢?想来师父也知此事龌龊,羞于开口吧?”

大祭司双颊涨红,支吾着道,“皇上误会了,先帝视我为兄长,我也恪守礼仪,从未有逾越之举。方才我画的,也不是先帝。”

慕容燕绥低头望着梵若,目光寒凛阴沉,“师父不承认就算了,可惜你虽倾慕先帝,默默守护多年,他却和几个淫鬼苟合,还生下了朕,是不是?哼,师父总把朕当成小小孩童,殊不知朕早已洞知一切,只是不愿戳破你而已。”

大祭司呆愣愣地瞪着慕容燕绥,慌乱失措,无言以对。

慕容燕绥托起梵若的下颌,微微笑道,“可是都被朕说中了?那师父再猜猜,朕今夜来此是想做甚,若猜对了,朕便回去洞房花烛,若是猜不对,朕便不走了。”

大祭司心中大震,隐约察觉了慕容燕绥的意图,却不敢相信,以至于被他吻住了嘴唇,仍僵硬而立。

慕容燕绥扣住大祭司的后脑,含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吮吸,火热的气息暧昧交缠。

怔忡之际,慕容燕绥撬开了大祭司口腔,灵巧滑腻的舌头探了进去,发出阵阵淫靡的水渍声。

大祭司蓦然惊醒,想要推开慕容燕绥却挣脱不了,反而被掐住腰身,下体处紧紧贴在一起。

“唔嗯,唔唔。”

大祭司在惊愕中发觉,慕容燕绥的阳物已经勃起了,硬邦邦的抵在自己小腹上。

慕容燕绥将大祭司的唇瓣啃咬得红肿湿润,这才松开了他,挑眉笑道,“师父的嘴唇真软,别看师父一把年纪了,被人碰到此处,还是第一次吧?”

大祭司仍被慕容燕绥锁在怀中,气得面红耳赤,羞愤难忍,“孽子,我是你师父,如你父亲一般,你怎可行此淫乱之事?!”

慕容燕绥冷笑一声,“那先帝呢?先帝视师父你为兄长,你却在暗中觊觎他。甚至他死后多年,仍在夜深人静之时偷绘他的画像,师父你有何颜面来驳斥朕?嗯?”

大祭司深深吸气,一拳打在慕容燕绥颊上,“孽子,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废了你!”

慕容燕绥笑着舔舔嘴角,“师父打得好,再多打几拳,朕喜欢得很。”

大祭司右手捏了个法诀,狠狠戳在慕容燕绥胸口,“孽子!放开我!”

慕容燕绥神情自若,双眸内金芒闪烁,室内器具纷纷飘浮而起。

“师父,你的法力低微,斗不过朕的,你莫忘了,朕是先帝与淫鬼交媾产下的孽种,如今想废了朕,怕是不可能了。”

慕容燕绥言罢,驱动念力,将大祭司压倒在书案上,白色长衫尽数四散飘落。

大祭司两个手腕被无形压力扣在头顶,仰躺在书案之上,双腿张开,羞愤嘶吼,“孽子,你杀了我吧!”

慕容燕绥淡淡笑着,将梵若身子上仅存的亵衣亵裤也扯了下去,“师父说笑了,朕怎么忍

心杀你呢?不过旁人就不好说了,师父若乖乖听朕的话,朕就不杀他们,可好?”

大祭司全身赤裸,怒到极处,泪水从眼角滑落,颤声道,“畜生!孽障!”

慕容燕绥俯下身去,抚摸大祭司白皙光滑的肌肤,赞叹道,“师父的相貌从朕幼时就未变过了,尔等修炼道法之人,都是如此驻颜有术吗?会不会若干年后,朕老了,师父还是这般年轻英俊?”

大祭司已气得几乎晕厥,再也说不出话来,慕容燕绥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吻他的脖子和耳垂,直至含住胸前的小小乳首。

梵若从小被当做祭司继承人培养,几十年来清心禁欲,因着慕容云卿的临终嘱托,倾注全部心血来教养慕容燕绥,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儿一般。

如今被慕容燕绥压着亵玩侮辱,激愤难平,胸口一阵绞痛,竟生生喷出一口血来。

鲜血溅到慕容燕绥面颊上,他微微一怔,笑着掏出绢巾,为梵若擦拭嘴角。

“师父这是要咬舌自尽吗?祭司衙内的人师父都不顾了吗?那些徒弟,侍从,仆役,想来也和师父没什么干系,即便死了,师父也不会于心难安的,是不是啊师父?”

大祭司含泪哽咽,“小畜生,你究竟想做什么?”

慕容燕绥挑起梵若的一缕青丝把玩,笑道,“师父还是猜不出吗?如今师父身无寸缕,在朕身下娇喘垂泪,不是洞房,还能是什么?”

大祭司瞪目欲裂,“你,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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