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把抑制剂贴片拍回手臂上。他觉得自己可能内分泌失调了,过两天搞完这档破事,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刑天在门口狠狠地吸了口烟,压下屁股里的湿热感,转身重新进了藏酒室。
……
刑天走到江音和面前,撕开她脸上的封声胶布。
江音和道:“请帮我松开绳子。”
“……刚才你也听见了,我不能放你走。”
江音和道:“我知道,不过我不会逃走的,相反,我还
会很配合……这些人本来就是我请来绑架自己的,我不知道他们还会找上普通人,牵连到你真不好意思。”
刑天心道:这个傻丫头还以为自己只是被假绑架吗?
刑天道:“恐怕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逃走故意才这样说的?”
对面的汉子一副不信任她的样子,但江音和其实也未必信任他。
但是没有凭据就表现出怀疑是很蠢的。
江音和打量了一下奢华的藏酒室道:“我渴了,还有点饿。”
她转脸看向刑天道:“如果你不相信我,还请尽快想清楚这五天内要怎么对待我。我需要吃饭、睡觉、上厕所……一直待在椅子上可不太舒服。”
刑天看了她一眼,出去吩咐佣人再做一次饭,只说是夜宵。
又将藏酒室的桌子搬到江音和面前,很快最为简单便捷的晚餐送到了藏酒室。不过刑天到底也算个富豪,晚餐虽然简单,却并不简陋。
江音和看了看餐盘中的法棍片还有一边的奶油浓汤,抬起头来对着对面的壮年男人优雅地一笑:“虽然我希望自食其力,但实在是力所不及,可否……请你帮我?”
尽管她被反手绑在椅子上,却并没有现出狼狈或者疲态,而是宛如电影中的英国贵族般端然而坐。
刑天在略微纠结后,挪着椅子到江音和身边,但尽可能和她保持着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来点音乐。”
江音和道,“用我口袋里的手机也可以,如果刑先生不觉的麻烦的话。”
刑天不耐烦地抖了两下腿,刚想说“你怎么鸡巴事这么多”,但撞进江音和那双清亮如黑丸落蛋清的眸子,便忍住了烦躁,伸手去摸江音和身上的口袋。
江音和道:“在胸前的口袋里。”
刑天愣了一下,假装轻松随意地摸进江音和的前胸口袋,去摸索手机。
江音和的胸很平,让刑天松了口气,不过他摸出手机后手还是有点抖……气氛似乎变得有点尴尬。
江音和却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小紧张,只客气道:
“anotonio vivalega的浓烈的求爱气味便从刑天身上散发出来。江音和几乎是本能地释放出了回应的alpha信息素。
“噢——!”
刑天像是被什么扎到般突然叫了一声。
但随即咬牙忍住了。
oga的气味,其实都大同小异,毕竟alpha不是狗,不可能光用气味来区分oa,如果一个alpha对不认识的oga说“你的气味如此与众不同”,是会被当做“性骚扰”或者“性暗示”的,因为只有做久了a才能识别出自己的o的气味与其他oga的不同之处。
但刑天的气味确实让她觉得很特别,仿佛是第一次闻到这种香甜诱人的气息。
江音和有些口干舌燥,这是她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毕竟oga虽然很多见,发情期的oga活久了也总是会撞见几次,但像刑天这种精神力s级的oga确实很少见的,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自信爆棚的江老干部,对于自己眼前的情况竟然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甚至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食物中被下了药?
虽然脑中迷糊快速地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的身体却很诚实——
她张嘴咬住了刑天递过来的法棍片,一点点塞入口中,然后轻轻地咬住了男人的手指,用舌头舔过他的皮肤。
刑天浑身都颤抖起来,两个奶子剧烈地起伏着,汗水刷刷地流了出来。黏力不足的抑制剂贴片从潮湿的皮肤上脱落,抑制效果很快失灵,从他下体的性器官和皮肤下的汗腺中很快便如决
堤般涌出oga发情的气味……
江音和不是没有闻过oga的气味,但浓烈似春药的,还是第一次。
她的瞳孔收缩变得狭窄,眼珠上泛过一阵不自然的黑曜石般的光泽,两根藏在黑发中的天牛般的细长触角刷地翘起来。
她的信息素像是回应挑战般从香腺中涌出,冲入盈满一室的oga的发情信息素中,像洪水淹没掉一切小溪、河流和湖泊。两种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在室内交缠、融合,彼此激荡……
刑天呼吸急促地靠坐着椅子,像是正在被透明人揉捏着身子般呻吟起来。